白素:“经过了装扮之后,还用香料来装饰,总之,倮倮人所能拿得
来最好的东西,都奉献给烈火女,然后,再在过去半个月之中,在各
角力之中,取得优秀成绩的青年之中,由烈火女亲手挑选四名,送烈火女到一个山
中去,历代烈火女,都是在那个山
之中居住的。”
我苦笑:“有一个关键问题:烈火女是不是可以生儿育女,和普通女
这其中,难以想像的经过实在太多了。
我摊了摊手,表示暂时对这怪异的现象没有什么别的问题了。
白素叹了一声:“那小个说,烈火女住的山
,普通人只能在
外崇拜,不能
去。”
白素兄妹一起,神情难看之至——他们的母亲如果烈火女的话,那自然也早已不在人世了。可是,被挑选
来的烈火女,而且是经由“神明的意志”挑选
来的,难
竟可以结婚生
女的吗?就算允许有这样的行为,白老大作为一个汉人,又如何可以和倮倮人奉为神明的烈火女结成夫妻的?
白素:“供烈火女的差遣,直到三年期满,也可以作为她的丈夫。”
我哼了一声:“那山,就等于是她的行
了!看来,三年短促的生命,就是代价,她要负起保护全族的作用,那些小伙
——”
我摇的理由十分明白,表示“不可能”
他们兄妹两人,拚命在调事情的真实
,可是却不说
事实的情形来,这实在令我有忍无可忍之
,我瞪大了
,提
了声音喝:“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白奇伟补充:“就算他想造,只怕也造不
来。”
我也叹了一声:“这情形十分特别,有像活佛转世,可是又不同——每隔三年,烧死一个旧的,产生一个新的,真是特别之极,那也就是说,一个新产生的烈火女,生命最多只有三年。”
我沉默了片刻:“这情形,很类似某些昆虫的生活结构——供奉着一个雌
,使这个雌
负起整族的命运。所不同的是,昆虫是实际
的,而人类则是
神上的。”
当白素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和白奇伟,一起向我望来,我自然而然摇着。
白素叹:“那时,已经没有什么人再去理会在火堆之中被烧成灰烬的旧人了,人群把新产生的烈火女抬
来,有专门的人为她装扮,在她的
上、
上,挂上许多银饰和象征吉祥的
事。”
伤,我握住了她的手,叹了一声:“自古以来,人类牺牲在宗教仪式上的生命,不知多少,只好假设这些生命的灵魂,都平安喜乐,比别的生命更好。”
白素把我的手握得更:“据那小个
说,接下来的事,虽然不可思议,但确然是事实,他们都相信,那是神明的力量,而他三次参加的盛会,三次都发生这
事,全是他亲
目睹的,而他又绝没有理由,会
造故事来骗人。”
白奇伟:“可是没听说有被人随手一指就全
起火的,而且,那蓬火,并没有造成死伤,只是代表了一
份象征。”
白素说得十分慢,她说来的情形,也确然不可思议:“当火堆中的那个女孩
临死之前,他会伸手,向任何一个方向一指——相信那是她生命结束之前最后的一个动作。而随着她这一指,在她指的那个方向,必然有一个少女,
上会冒起一蓬烈火…”
白素低叹一声,白奇伟在这时,:“最不可思议的事,会在那时发生。”
我提要求:“尽量多说有关烈火女的一切。”
白素续:“那蓬火光只是一闪,可是所有的人,却又人人可见。火光在闪起的时候,会把那个少女的
,完全包没,但是一闪即灭,那少女全
上下,却丝毫不受火伤,而那是仪式的最
xdx
——新的烈火女产生了,
呼声可以把山崖完全震塌。”
白素:“这也是我的第一个问题——那小个
比划得十分详细,约莫是三十公尺。”
我作了一个手势,请她暂时停一停,因为我需要把她的叙述,消化一下。在静了片刻之后,我问:“新旧烈火女之间的距离是多少?”
我又默然——白素说那也是她的第一个问题,自然是说她想到的,和我一样。随手一指,就有一蓬一闪即灭的烈火发生,要到这一
,简单之至,只要在手中握着一蓬松香粉就可以了,很多地方戏曲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都有这样的“噱
”有的还可以从
中
大蓬的火焰来。但如果相隔有三十公尺之遥,那自然不是这
把戏的效果。
我又:“世界上,很有些人
发火自焚的怪异记录,好好的人,会无端着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