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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部:快乐家庭何以骤变(2/4)

:“总是当年隐秘的一环,先听听团长怎么说,也是好的。”

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回答,我立时问:“是那个团长?他还在人间?”

这一番话,是我早想好的,所以说起来,利无比,这个若年前是团长,应该也是袍哥,如今年事已,又潦倒不堪的四川汉听了之后,睛眨了至少有一分钟之久,想是他久矣乎未曾听这样的土话,也不容易一下就接受了。

看来,这团长说话,习惯了“撮鼻”(、夸大),我也不去理会他,只是追问:“那你是怎么样死里逃生的?一箱金洋,又何以只剩下了独独的一枚?”

但是在一分钟之后,他显然明白了“梆梆枪”就是盒炮,那是军官才有资格佩带的枪械,表示我明白他的份。“扮灯儿”是开玩笑“造粉”是吃饭,那本是袍哥的黑话。

:“你差一被那箱金洋压死,自然更不会忘记了。”

我笑:“是啊,你还在令堂的胎中。”

当时,我还未曾料到事情和我们探索的隐秘,有着直接的关系,只是事情和陈督军有关,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我也不耐烦听收藏家的复述,急着问了当年那团长的住址,立即和白素联络上了之后,就告辞了。

团长说到这里,又大喝酒,我和白素互望了一,心中起了疑惑,团长又:“那汉一伸手就抓住了我,又一脚踢向那箱金洋,我百忙之中,看了他一,见是天神一样的一个大汉。”

团长忽然打了一个寒战:“忘记?我记得一清二楚,连那箱金洋下来时候的隆隆声,我现在都听得见。”

,是他告诉我的。”

他那样说,虽然夸张了一些,但是对一件事,印象真正刻,毕生难忘,也是有的。

把我们让了石屋,自然陈设简单,我和白素并不坐(也没有可坐的地方),开门见山就问:“当年你们打陈督军的翻天印,你得了一箱三千枚金洋,走到苗疆,又起了窝里翻,我就想听听这段经历。”

四川土话中“打翻天印”就是背叛,以下犯上──接下来团长和我们的对话,自然全以四川土话行,但是若照实记述,十句有三句要翻译,未免十分麻烦,所以还是用语化来记述,只在有趣的地方,才用土语。四川语在中国语言中占相当重要的地位,多少了解一些,很有好,这情形,就像我在记述《错手》、《真相》这两个故事时,使用了若上海方言一样。

团长眯着,他的目光,本来十分浑浊,可是一眯之间,反倒相当有神。他抿着嘴,过了一会,才:“我毙了那两个,自己也带了伤,一个打倒栽,下斜坡,连人带箱,一起下去,斜坡下是万丈悬崖,就不被一箱金洋压死,跌下悬崖,也难逃一死,那时的情形,现在想起来,还直冒冷汗,可就在那一刻,命不刻绝,斜坡里,不知打哪里,窜来一条汉手矫捷得如同一样,我也是打打行(武术界)的人,几时曾见过这样的好手来。”

团长喝了一大酒,嘿嘿冷笑了起来:“打督帅的翻天印,那是师长旅长的事,还不到我这个小小团长的份,倒是那一箱金洋,我一直到现在,闭上睛,还可以觉得金光耀。”

白素和我齐声问:“后来,你知了那汉是什么人?”

我把看到金币,和那收藏家的故事,说了一遍。白素皱着眉:“大小那时不知所终,事情和…爹的关系不大,爹甚至没有见过大帅。”

是白老大。这对我们来说,实在是意外之喜。

白素:“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没生,那是正月里的事。”



我们叩门,过了好一会,才有一个满面白胡的男人来应门,他一手拿着酒瓶,全酒气,瞪大着看着我和白素。我一开,就是地的四川话:“老哥,你是挑过梆梆枪的,我们直话直说,不和你扮灯儿,希望听你说一段往事,不会白听你的,要不要造,边造边说?”

等他明白了我的话,他发了一下怪叫声,现了十分兴奋的神情,大声:“好!娃和妹,一起来,想知什么,只问。”

:“后来我问人,一说那汉的模样,就众一词,说他是光土司。”

白素叹了一声,自然是为了直到那时,她们也不知自己的母亲是什么人之故。

收藏家眉飞舞:“自然还在人间,就是前两天,他拿了这枚金币来求售的。”

我和白素,几乎是同时到达那团长的住所门的。团长的经济情况显然欠佳,住的是郊外的一间简陋的石屋。白素先问:“究竟是怎么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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