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那两人抢著：“果报之神就是雷神！很多情形下，果报之神执行神职，就用雷火烧死该死的人。”

我在听到白素说这番话的时候，心中更是疑惑。因为这番话说得很有条理，对于害人终害己的观念有相当透彻的了解。我忍不住又问：“这番话完全是乔安婶婶说的，还是曾经经过你的加工？”

白素：“你且听我说下去。”

这两人的如此反应，使我想到乔安婶婶所说的大雷雨和果报之神等等，一定和当地的民间传说有关，一般民间传说都人心，当地人从小就接，所以那两人一听就明白，而我们外来人，就莫名其妙。

由于白素停顿了一会，我又没有声，她当然可以知我在这段时间内想到了甚么，所以她再开，完全可以接上我的思路。她：“情形确然十分类似中国的传说，而他们更相信，果报之神在现时，必然伴随雷声和闪电。”

而这情形，很像是这里的传说，来源是中国。

我问了一句：“大雷雨是果报之神的象徵？”

我把所想到的说来，又加了一句：“中国的雷神造型很特别，不知这里的雷神是甚么样？”

在中国民间的传说中，雷神是正义之神，他主持正义，用雷火对付邪恶。人们在受到邪恶力量的迫害而无法反抗时，就会用“甚么时候看你遭到天打雷劈”来发，把对付邪恶力量的希望寄托在雷神的上。

白素笑了起来：“关于这一，当时我和你一样，十分疑惑。可是接下来的行动，使我有了一个假设，可以说明这个奇怪的现象。”

白素立刻回答：“一字不改，完全是她说的。这位女巫，并不如你所想像的那样‘乡下’，在她自己的那一领域中，有她自成系统的理论，说起来很有说服力，所以才能得到群众的拥护。”

听了两人的解释，我更觉得不可思议并不是对雷神执行报应到奇怪，而是雷神执行死刑，用雷火烧死罪人的这说法，本是中国民间的传说，怎么会远在拿，也有这样的说法？

她：“当然是果报之神来到，执行了他的神圣职责！”

白素并没有立刻说接下来的行动是甚么，她接著说的是：“刚才我转述的乔安婶婶的那一番话，用在探险队

把事情的经过说得有声有。

难在这里，情形也是如此？

当然就算相隔很远，有类似的传说也不足为奇，可是这时候我却到真正的奇怪。

我在这时候思绪比较紊，我想到在中国的传说中，雷神和果报之神之间似乎并不能画上等号。

乔安婶婶更提了声音：“当时正在下大雷雨！电光闪闪、雷声隆隆，却不正是果报之神来到！”

白素说到这里，略顿了一顿。她是想我是不是可以有甚么联想，然而我也想不来。

这时候同时在听白素叙述的那两人，却发了很明白乔安婶婶所说的话的声音。

见她说得如此肯定，白素问：“何以见得呢？”

乔安婶婶在肯定了银行中发生的事情和果报之神有关之后，还发表了一大篇议论：“害人的事情，终会害自己，那三个匪徒抢了钱还要杀人，本来也一定会为他们的恶行付代价，逃不过果报之神的惩罚。而当时恰好果报之神现，就立刻使他们把杀人的心变成杀自己，所以他们才会开枪打死了自己！”

乔安婶婶在说的时候，双睁得老大，像是奇怪何以白素看来聪明伶俐，却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不知！

白素看过整个经过的录影带，她很佩服乔安婶婶的叙述能力，既将事情说得很清楚，又没有夸大，这使得白素对她有一定的好。

等白素问到她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时，乔安婶婶双手挥舞，语调亢，说明她对自己的话充满了信心。

然而中国的神仙系统十分复杂，如果将之简单化，雷神既然执行一份报应工作，将他就当作是果报之神，也无不可。

我也到要对这个女巫刮目相看才是，我把我对她的觉说了来：“我总到她的那一，和中国的传说十分接近，难中国和中洲的民间文化如此相通？”

可是当时白素确然在一时之间，难以将“大雷雨”和“果报之神”联系起来。而且看到了乔安婶婶这表情，她也不知该如何问下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