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苦主来了！

曹金福xi了一口气：“是师父对我说，我快二十了，若是要报仇，不能老躲在山里，叫我出来，见见世面。我就离开了天河口，先到法国去找姐姐，那地方我住不惯，姐才差我到这个城来，叫我来喝酒，我酒量可好啦。姐说，参加这酒会的能人异士多，必然会有眼光的人和我zuo朋友。可不，认识了各位，还有了仇人的线索！”

曹金福何以一听到有东西是来自yin间的就反应如此强烈，到这时真相大白了！

他又以异切的目光望着各人，陈chang青提议：“让他跟我回去，我把一切经过告诉他！”

卫斯理同意，他望着曹金福：“小朋友，话可得说在前tou，当你知dao了一切之后，和我商议了才能行事，你自己可不能luan来！”

曹金福一时之间，不知卫斯理这样说是甚么意思，他想了一想，陈chang青已dao：“放心，我会教他该怎么zuo！”

卫斯理望向齐白，齐白摇tou：“我只对坟墓有兴趣，对于yin间，我还不想去！”

卫斯理说得很正经：“这件事，研究下去，可能会使地球人改变在不愿意的情形下灵魂也非去yin间不可的情况！”

齐白仍然摇tou：“卫斯理，世上有所谓‘伟人’，老是喜欢救人民于水shen火热之中。你更伟大，竟然想要拯救灵魂了！”

卫斯理苦笑：“我至少想自己chu1理自己灵魂的去向！”

齐白哈哈一笑，高举右手，摆出呼叫口号的姿势，叫：“为争取灵魂自由而努力！灵魂自由万岁！”

叫了之后，他并不放下手来，盯着卫斯理：“人类为了争取人shen自由，斗争了几千年，尚且未竟全功，在地球上还有大片土地上，一小撮人把大批人当nu隶！你竟然要为灵魂争取自由，不是太奢求了吗？”

卫斯理回答得很镇定：“总要有人开始的！”

齐白慢慢放下手来，口中喃喃有词，念的是中国清朝未年革命家谭嗣同的名言：“革命是要liu血的，就请从我开始！”

他脚步有点歪斜，毕竟三日三夜不停的喝烈酒，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若无其事的。

卫斯理扬声：“等一等！”

齐白站定了shen子，但并不转过shen来。卫斯理dao：“你对那只盒子，一点概念也没有？”

齐白dao：“没有——嗯，那盒子，像是一个容qi，要来放置一个环，可能是玉环，也可能是金属环。”

他说到这里，才转过shen来：“那不是古董，不是在人类历史上曾出现过的东西，所以鉴别它不是我的专chang。它从yin间来，卫，你已经假设了，‘yin间’是由一gu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创建的，这gu力量，来自地球之外！”

卫斯理xi了一口气，点了点tou——那gu力量，当然是来自外星的力量。这一点，已经得到了证明。那“许愿宝镜”的功能之多，地球人连想像都难，像“yang世yin间”的自由来去，空间的突破。地球人的科学水准，甚么时候才能到达这一地步？

馀此类推，那只看来平平无奇，但是却沉重无比的盒子，也可能是任何东西。

正如齐白所说，那并非在人类历史上出现过的事物，他齐白再见多识广，也无以名之！

卫斯理挥了挥手：“对于那个盗走了盒子的瘦老tou子，你有甚么概念？”

齐白皱着眉：“没有，我和江湖人物接chu2并不广，以前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和他一起喝酒，可也没有加以特别注意。”

卫斯理望向陈chang青和曹金福，曹金福一副努力在想的样子。陈chang青则击敲着自己的tou：“这老tou子实在太普通了，所以gen本没注意他！”

卫斯理感叹：“这也是他能神不知鬼不觉，下手偷东西的原因，因为gen本没有人注意他！”

曹金福忽然dao：“我曾听得他好几次，在哼一段曲子，曲调是这样的——”

他说着，就哼了起来——后来，和曹金福相chu1久了，各人才知dao这个看来虎tou虎脑的大个子，不但武术超群，而且智力极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