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了一气：“也不是全没有线索的！”

祖天开双睁得老圆，卫斯理把在“酒人协会”酒会中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祖天开说了之后，脯起伏，显得很是激动，过了一会，又：“曹家的后代，若是不报此仇，只怕会一直苦痛莫名，就像这些年来，我一念及害了曹大哥一家，就像心里有毒蛇在咬一样。用我一条老命，去换曹家后代的好生活，应该之至！”

祖天开瞪大了：“我想了六十年，和王朝一起琢磨，没有结果，自己一个人想，也想不。我们也想再见差，因为那许愿宝镜还有许多神妙的功用，差向王朝提起过，可是用法却没有传下来。”

卫斯理猛地想起：“那宝镜，不是要送回间去的吗？怎么一直留在人间？”

，皱一皱眉的，不算好汉。”

那么，剩下来的问题就不多，最主要的一个是：差何以要如此，目的何在？

白素“嗯”了一声：“曹金福很明白，页正的血海仇，是来自间的差——可是，事隔六十年，上哪里再去找这个…间使者？而且，最难令人明白的，是他当年为甚么要这样！”

祖天开苦笑，卫斯理先：“有一个神通广大的朋友，托人带了一只盒给我，说那盒，是从间来的。”

所以，曹金福曾转述他父亲的话，说自己其实是早已死了的。

“风环”自然是祖天开的杜撰名词，但为了方便，也不妨先这样称呼。卫斯理：“相信是，那…环必然也是差从间带来的宝，和许愿宝镜一样，本来是属于间的东西，所以才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⒆拥蹦晔窃谏趺囱的情形下幸存下来的，向曹金福追问，一定可以问究竟来。

这个问题，卫斯理和白素，都没有绪。

祖天开一听这话，先了起来：“你有办法？你能找到他？”

至于当年在曹家宅之中，唯一的幸存者，如何生存下来，并且成家立室，生下了曹银雪、曹金福弟，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这个故事是如何发展的不知，但是一开始，必然惊心动魄之极，试想一想，一个七岁的孩，不论他天资多聪颖，猝然之间，发现一家大小，上上下下，尽皆死去，只剩下他孑一个人，这打击，不知是如何承受下来的！

白素：“就算他还在生，天下之大，人海茫茫，如何去找他？”

卫斯理沉声：“应该让曹金福明白整件事的过程！”

卫斯理：“差如果死了，自然永远无人知悉，但他从间来，或许有长寿之法？”

虽然他和白素，对于古代式的“报仇”行为，都不敢苟同——在现代文明社会之中，曹金福若是杀死了祖天开，就算是祖天开自愿受死，曹金福一样逃不了杀人罪！

祖天开叹了一声：“那是我们两人共同的主意——得了那宝镜不久，就是王朝他使用宝镜的时间，由我守护着，让他去发挥宝镜的功用——他在使用了宝镜后，兴奋之至，说那真是宝，就不肯把它送回去。那时，他已有了娶妻生的念，不过没有对我说来，我也说好，至多差再来向我们讨取。这是留下宝镜的另一个原因，可以引差来，谁知差再也没有现过！”

卫斯理和白素齐齐吁了一气：这一段落的故事，到此为止了。差当然没有再到间去.所以若年之后，间才又派了另一个使者，大人李宣宣到人世来，寻找那面许愿宝镜。在发生了许多事之后，如愿以偿是回到了间，而且曾带了卫斯理和白素到间去“参观”了一下，使两人得睹奇景。

卫斯理作了一个手势：“事情要行起来，当然很困难，不下于大海捞针但既然知针必然在海中，理论上来说，是总可以捞得起来的！”

白素叹了一声，祖天开当年纵有不是，但现在所说的这番话，却合情合理之至，不失江湖豪侠之风！

祖天开听得大是骇然：“那盒，就是…用来放‘风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