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大问:“地球会心甘情愿被杀吗?”
我先举了举手,大声:“红绫说得是,人杀不死地球,只能惹地球的讨厌。人在肆无忌惮地破坏地球原来的环境,不但地球讨厌,同是人类之中,也有许多人,在讨厌这
行径!”
红绫:“是啊,地球的地壳,有许多不稳定的板块,它只要随便抖动一下,让那些板块移动一下,就可以把
上的确
金都埋
地下去,在几十万年年之后,变成了煤和石油。”
白老大瞪了我一,像是我这个问题太幼稚了,他向红绫一指:“举三个例
。”
我伸了一个懒腰:“休息吧,今天大家都喝多了!”
我听了,呆了好几秒钟,白老大补充:“这情形,称之为地震!”
白老大喝一酒:“对一直在破坏地球的人类来说,是末日,但不是地球的末日。”
白老大和红绫互望一,白老大有明显地不屑神情,红绫则伸了伸
,作了一个鬼脸。明显地,红缓和白老大之间,有某
默契,红绫也不以我的话为然,不
白老大“啊咯”一笑:“到时南北两极,首先产生天翻地覆的演变,冰雪化,
淹大地,估计全地球的陆地要消失十分之九,那时,就是
族的世界了,
族会不会大规模采伐海底森林?会不会制造
污染?”
白素的意见是:地球所采取的摆脱方法,可能极为严酷——没有人可以幸免!
白老大还十分认真地补充:“照现在这样的情形下去,总有一天,地球会被人类杀死,地球必然不甘心死,会采取措施。”
可是,白老大提来的问题,显然要严重得多,他竟然提到了“地球死了”和“地球不甘心死”!
我被他的“理论”震骇得说不话来,失声
:“那是世界末日?”
百年来对地球的肆意破坏,已经很令人吃惊,而更可怕的是,这破坏,正以几何级数的速度在增长,所以白老大才有“地球要是死了,必然死在地球人之手”的激烈言语。
白老大眯着,停了片刻,才
:“结果是一样的,地球会无法忍受,采取行动!”
再简化一些来说,这个题目,可以列如今正在世界各地蓬
展开的“环境保护”的范围之内。尤其是白素所说的“地球的报仇”——确然十分严酷,愚昧的人,肆意破坏地球环境的结果,形成了
大的灾害,那灾害看来像是自然灾害,实际上都是人为灾害,这
事情,屡
不穷,绝不陌生。
我迅速地转着念,也加了讨论——直到那时,我仍然有很是怪异的
觉,因为一家大小,闲话家常,竟然话
了那么严肃的题目来,那真是很意外的事。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白素低声说了一句:“倒像是你们两位并不是住在地球上一样!”
她:“譬如说,我
上有许多小虫在爬来爬去,甚至咬得我发
,虽然不曾令我死亡,但是也叫我讨厌,我就抖
,把那些虫
全抖掉。”
而红绫则加以纠正:人类的破坏行为,不会杀死地球,但是却会使地球到极度的厌恶。
红绫的说法是:地球的厌恶累积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设法摆脱人类的破坏。
红绫抢着:“还有第三个例
,地球可以顽
一下,离开现在运行的轨迹,譬如说,离太
远一些,那么,冰河时期就重临了!”
祖孙二人竟然齐声:“大有好
了,地球从此可以得安宁,不再破坏。”
白老大笑:“我早已活够本了,红绫总可以逃过这一劫——总有一些人可以逃得过去的,耶和华不是说了十四万四千人吗?我看多半就是这个意思了!”
我笑着,为了使气氛轻松些,我:“照你看,地球会采取什么行动呢?”
我勉笑了一下,向红绫作了一个手势,示意她举第二个例
。
红绫忽然一笑,向她的外公吐了吐:“要是地轴的角度,稍为调整一下,把原来的六十六度三十三分的角度改变多少,也可以达到目的了吧!”
红绫受了委托,兴致:“第一个方法,是抖一抖
——”
她真的一面说,一面努力抖动她自己的,看来很是有趣,而且她说的话,也充满了稚气,可是听下来,却令人吃惊。
我呆了一呆:“地球抖动?”
我思绪给他们祖孙两个的“伟论”得紊
之至,忍不住大声
:“来来去去,都是使地球重归洪荒,那样,对地球又有什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