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一反常态，在听我叙述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反应，通常，她都是默默地听我说完，才发表意见的。我一说到了那老妇人，她就“啊”地一声：“是，爹说过，他在江南，曾和几个人结义过，都是武林怪杰，有正有邪，行事同气相投。其中有一位女，人称命三娘崔三娘，最是心狠手辣，铁石心，必然就是那老妇人了！”

而所有人都带有浙江省的音，可知当年的结义，是在江南行的，不知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

我本来对那盒中是什么，已然很是好奇，这时，忽然看到白老大掀动，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老三为什么对我外孙女儿那么好？”

所以老妇人迳自离去，白老大的神态，也表示事情告了一个段落。

回到家，白素还好在，我把经过情形，详细向白素说了一遍。

白素笑：“听说他有一半朝鲜血统，十六岁之前在朝鲜，曾参加过一个帮会，叫“金取帮”的！”

我听了之后，也不禁咋，一个女，名字叫“崔三娘”那普通之极，可是加上一个“命三娘”的外号，就叫人不寒而栗了。

所以，在白老大和红绫离去之前，我就先离开了餐厅，打回府。

“便宜了我？就是说我得到了老妇人的馈赠？”

黄老四现在的分，走动一步都有人着，他能认老五——恐怕是到这里来时发生的事，他也多半是在五，得知了白老大和三阿的下落，所以把两人也约了来。

而排行第四的姓黄，就是死了之后，上了陈安安的那个“老鬼”老五则姓，就是现在那胖胖的领班，以前他是什么样的，自然只存在于各人的记忆之中了。

白老大称她为“三阿”而不是“三妹”那是语言上的习惯，江南一带，尊称女“阿”并不一定真是。

提到了“陈安安”是黄老四，白素大是惊讶：“这个人是传奇人，他本来占山为王，打家劫舍。是一个典型的黑上人，可是却又有一腔血，后来纠集了上千捍XX打日本鬼，却又替国家民族，立下了赫赫功勋，曾官拜少将，倒没听说他去当过海盗，这人不但武艺超群，听说是神秘手，百发百中，说左眉，不会到眉心！”

白素继续：“五个人结义，最小的那个，是一个戏班内的旦——据说扮起来，奇艳莫名，连梅兰芳也比不上，他的职业是旦，名字也是旦，武功倒平常，只是有一门绝技，世上罕有人能及及得上他。”

当时，是在一个很特殊的环境之中，那盒到我手，还没有放好，就已被人盗走了。

我了一气：“这样的一个人，必然神威凛凛，如今竟成了一个弱样的小女孩，难怪崔三娘一想起来就无法不大笑。”

这一来，更证明那老妇人给红绫的“见面礼”非同小可，我心中也暗自兴，因为红绫自从脱离了野人生涯之后，运气太好了！所有发生在她上的好事，都是想也想不到的！

要知白老大的下落，不是易事，但只要有心去行，也不是不到的事情。于是，就有了这样怪异的一次聚会——分如此怪异的黄老四，为什么要召集人，我仍然一无所知。

在场的人，在经过了一番扰攘研究之后，

白素说到这里，向我望来，大有考一考我那旦会的是什么本领。我前浮起那领班胖胖的样，想不这样的人，会有什么专长，所以摇了摇。

可是，在几年之前，却有一件很怪的往事，那件怪事，涉及一件件。一只沉重得难以想像的小盒，由亚洲之鹰罗开托人带来给我，附带的一句话是说：“这东西，是从间来的。”

白老大了。

老二呢？排行第二的是什么人，到如今为止，还没有现。

我陡然一怔“金取帮”是一个很冷门的帮会，而且是在朝鲜活动，至多涉及东北三省，和我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纠葛。

白老大又对红绫说过了那是你妈妈还没有世时的事”可知他和那些人是真正的“旧”相识，而且，我也依稀可以知。他们可能曾经结义：白老大是老大——以后江湖上尊称他为“老大”而不名，可能就是由此而来的。那老妇人是老

我能推测得到的是，那一张小纸片上，所写的必然是他们一次正式的会晤时间和地。

我略想了一想，就知我现在没有必要现——如今现，有可能因为秘密跟踪而惹白老大的不快。我所要知的秘密，大分，红绫都可以告诉我，其他的，可以再通过密切注意白老大的行动而获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