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四松了一气：“旧相识见面，还是有用，今晚就理一个绪来了，如果顺利，几位后大事，都靠今晚的聚会了。”

黄四的声音变得很是兴奋：“环能把人变鬼，盒能把鬼变人，那才是真正的宝！有了后，我可以不必再鬼，你们也可以人多久就多久。”

五这才勉答应了一声，过了几秒钟，他想是觉察到自己的态度不对，所以又补充了一句：“我会尽力。”

红绫首先响应：“好！”黄四大是恼怒：“可不能再扯我的发。”

他说了之后，略顿了一顿，又：“找罗开固然重要，把那盒找回来，更加要。老五，盒肯定是被金取帮的人偷走的，你要负责。”

崔三娘闷哼了一声，白老大叹了一下，黄四又：“我现在境很是尴尬，连一步路都有人跟着，我们要联络，还是和今晚一样。”

黄四提了声音：“这正是我所想的，盒的作用，和环相反，环能令人死，盒能令人生。”

白老大沉：“虽然那盒已不在老二手中，但功用只有老二知，确然该把他找来！”

白老大沉了一下：“好，对他说说看，有名有姓，要找，总找得到的。”

崔三娘：“那算什么，那盒，能把人的魂魄，自间放回来？”

老二那些事，一定有目的，可是那目的是什么？祖天开想了六十年，没有想来，我也断断续续，想了好几年，也没有想来。

白老大便把亚洲之鹰如何托人把一只怪盒给我，又被金取帮的一个乾瘦老者偷了去的经过，说了来。

白老大：“很有理。”

他一气说下来，其间有红绫的一下声响，我知那是因为又有了她听不懂的话之故，她不懂的，必然是“杯”——那是男女调情时对哺酒，她当然不明白。不过她并没有问来，想来是白老大向她作了手势，叫她不要发问之故。

黄四和崔三娘一起叫：“去找亚洲之鹰，他一定曾见过老二。”

一听得黄四那么说，我就叫苦不迭——这老儿，我第一次见他，就知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句话，可能会害我东奔西走一年半载而没有结果。亚洲之鹰罗开，是一个异人，行踪无定，如神龙见首，我总是只在很偶然的情形之下，见过他一次，连话也未曾说过，要是白老大一声令下，我上哪儿找他去。

黄四持：“只要找到老二，对我们仍然大有帮助，这是可以确定的事！”

莫非是他酒醒之后，觉得对黄四透了太多秘密，所以才急急避开的？但是那也无法解释他日后一连串的怪异行为。

五：“我…我…”

静了一会，三个人一起问：“老大，你看呢？”

老二为什么匆匆离开杭州去找曹普照呢？简直一来由也没有。说，他好如命，在杭州的那个“粉”又确然艳丽非凡，他至少该留连几日才是。

白老大比较镇定：“至少鹰知那盒怎么来的——不过这个人也不好找。”

我一直到五的态度很可疑，他一定有些事在瞒着人，正在竭力掩饰，而且他掩饰的伎俩并不明——白老大一定也早已觉察了。

车中又静了一会，在那短暂的寂静中，我在飞快地转着念，首先，我想到的是老二的行踪，他离开了杭州，看来就是到湖北去了——他在湖北，先把那许愿宝镜给了曹普照，后来又在黄鹤楼遇见了祖天开和王朝，三个人再赴曹家大宅，酿成了曹家上下百余人死去的惨祸。

黄四听

黄四提：“令婿卫斯理，好像和他有情。”

黄四放沉了声，也学着酒后有些大，语调得意洋洋，放慢了来说：“环能收人魂魄到间，盒却能——”

白老大冷笑：“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红绫的声音很诚恳：“对不起，我以为你不会到痛楚的。”

崔三娘怒：“别推搪了，你本来就是金取帮的人，这事自然落在你的上。”

黄四吃了一惊：“怎么盒不在老二了？”

白老大沉声：“你再把老二的话说一遍！”

那时，黄四世问了这个问题：“我把老二的话，记得很真，一字不漏，我一直在想，那盒若是宝，功用是什么？”

才知的。”

五怪声：“听起来，盒的功用，和环相反。”

我这时，自然一样也想不，所以我立刻转了思绪，自己问自己：“那盒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