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矢显然知我心中所想，所以重重地叹了一气：“我想你也不一定有办法，但我不甘心，还是想来找你试一试。我的同伴都劝我，说这是本没用的。但为了我们的全，我一定不能放弃努力。”

他说他们对这样一个计划讨论了五百年，而且没有任何结果，这个数字让我和白素惊异至极，如果我们地球人作一个什么决定需要五百年时间的话，那么，我们永远别想有任何步。

我当即表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设想，这研究如果成功的话，对整个宇宙都有好。”

裘矢对此作了肯定的答复：“是的，我们将我们的生命基因移植到地球人上，同时也将地球人的基因移植到我们上。我们向地球人上移植基因后发现，每移植一次，他们的生命就可以延长五年，通常情况下，每一个地球人都可以移植八十次左右。”

他这样一说，我多少有些理解了：“你的意思是否说，你们在对那些濒死的地球人行实验的同时，也在自己上行实验？”

他：“对，我们是志愿者。当初，我们到地球上来的这个小组共有四十九个人，都是志愿者。不过，我们这四十九个人的任务有些不同，虽然我们都是你们所说的科学家，但其中只有二十个主要是负责行研究，另外二十九个主要任务就是实验品，我们都是志愿的。生命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完全无意义的东西，如果我们之中有谁能够死亡，那么，就是对我们星球的大贡献，我们都希望能成为这贡献者。所以，在我们的星球开始这项计划征求志愿者时，我们那里的几乎所有人全都报了名。而最后通过各…筛选，剩下的仅仅就只有一千名。”

白素脸上有了很兴奋的表情：“刚才你还说你们没有任何展，这简直可以说是生命研究中的大突破，你们可以使地球人的生命延长四倍以上，难还不能说是突破？”

白素很快跟上了他的思维节奏：“所以，你们就决定利用其他方式实验，比如利用地球人的武和自然灾祸，对不对？”

裘矢却是一副极其失望的神态，这神态中还有着不甘心：“实际上没有任何突破，这样的移植并不是一件难事，如果你们能获得我们的基因，你们一样能到。但到这一又怎么样呢？地球人虽然可以通过这基因移植的方法延长四百年寿命，但却从此失去了繁能力。如果将这结果当作一研究成果在地球上推行的话，地球生命就会在四百年后灭绝。”

裘矢：“不是我们，应该说是我。这个计划是我提来的，但他们讨论了…五百年，没有任何结果，所以，我不再寄希望于他们，就自己行动了。”

裘矢说：“三千年是个大概数字，不一定准确，可能还要长，也可能稍短，我们是没有时间概念的。”

白素问：“你已经行过许多努力，事实证明不行，对不对？”

白素也问：“他们否决的理由是什么呢？”

他答说：“是的，我什么办法都试过了。你们地球人嗜杀成，制造了那么多杀人的武，我原以为，你们这些武杀起人来厉害无比，一定可以让我死。用你们的话说，我本来就是一个实验品。”

裘矢有超人的能力，他立即就知了我们心中所想：“你们地球上不是还有志愿者这个词吗？我们就是志愿者。”

己都无法解决的问题，我能有办法吗？这情形就如一个人向瞎问路，瞎自己尚且不知该往何去，又岂能告诉别人？

我们又是一惊：“志愿者？”

裘矢接着所说的话让我们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可是，他们讨论了…三千年以后，否决了这一计划。”

这次，裘矢没有沿着我们的思路说下去，而是继续他刚才的话题：“就像在地球人上的实验宣告彻底失败一样，在我们自己上的实验甚至更…糟，地球人的基因在我们上本不起任何作用，我们基因的排他比地球人更。”

“问题就在这里。”裘矢续：“时间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所以，我们无论讨论什么计划，都会无限止地行下去，什么时候会有结果，那实在是一件极难说的事。关于我们这次研究活动，实际上先后提了三个不同的计划，这三个计划全都是我提来的。我提的第一个计划是与其他星球组织联合研究小组。”

他如此一说，我和白素暗吃了一惊，他们的研究如果成功的话，受益者就决不仅仅是他们的星球，而是整个宇宙。同时，他们如果觉得彻底失望，要让整个宇宙中的级生命毁灭的话，那也实在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只要向这些生命中移植他们的基因，使得其他的生命也像他们一样失去繁能力。

我被他所说的这个数字吓了一大：“三千年？仅仅只是为了这个计划，你们就讨论了三千年？”

“实验品？”听他如此说，我和白素都大吃一惊，在我们的理解中，实验品和实验者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何况事涉生死大事，地球之上如果有谁拿人当实验品的话，那是一件极不德的行为，是会引起全社会公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