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当然怪，而且不是有怪，而是怪得很！你想，这块铜牌若是一直放在当的地方，早就被人看到，有关大公古堡的记载之中，也早就有提及了。可是两本有关大公古堡的书，都没有提到，所以它一直在很隐蔽的地方！”

王居风兴奋地搓着手：“你认为那家伙从炉的暗中来吓你，单单这一，就是一个伟大的发现！”

王居风看彩虹有不兴，他：“对不起，我只不过说有怪。”

到了王居风。王居风一下机，走机场，就看到了彩虹。正像彩虹所说，很少中国人到安耳来，所以王居风迳自向彩虹走过去。

王居风再一步自我介绍：“我研究欧洲历史，特别对欧洲几个小柄的历史有兴建，对保能大公古堡，我很熟悉，看到了你寄给卫斯理的那块铜牌，认了镌在铜牌上，是保能大公的签名，这对一个研究安耳历史的人来说，不可思议！”

王居风：“太有研究价值了！历史上有关保能大公的记载不少，可是从来也没有记载着他曾经下过一条这样古怪的禁例。请问，你是从哪里，在甚么情形之下，找到那块铜牌的？”

彩虹：“说来话长，如果你急的话，请上我的车，我们立时到大公古堡去，不必再耽搁！”

王居风听得彩虹这样说，可兴奋得了一下哨，说：“你看了哪两本书？一本是『保能大公古堡介绍』，那不是甚么…”

王居风和彩虹两人说着话，讨论着他们所知的大公古堡，时间很容易打发，当晚，他们在一个小镇过夜，第二天继续驾车前，在路上，他们遇到了几个山居的人，那几个人看到他们驾车向山中驶，神情都不胜讶异。显然在这个时候，游客早已绝迹。

（当时，王居风和彩虹两人，瞪了我一，没有再说甚么。）

王居风用手指轻拍着自己的额角：“听来不合理，保能大公下了这样的一条禁例，当然是希望人人遵守，那么，这块铜牌，应该镶在当的地方，怎么会放到一间客房的炉之中去？”

彩虹十分兴奋，说：“他呢？”

（王居风回答：“你对大公古堡不了解，又没有看过那本书，所以不知。据古堡建造时的情势看，大公古堡之中，一定有着极其完善复杂的暗，可是长久以来，被发现的，只是极普通的暗。专家认为堡中的秘决不止此，可是历年来，却一直没有新的发现。所以，彩虹的发现，极其重要。”）

王居风和彩虹到达大公古堡门，车又惊起飞鸟之际，是下午二时左右。彩虹狂喇叭，可是足足了十五分钟之久，除了山中响起的回音之外，没有任何回音。王居风下了车，来到了门，才看到古堡的门，挂了一块木牌，上面用英文、法文、西班牙文三文字，写着告示：“本古堡已经封闭，参观者必须于明年五月，才可参观。所有理人员，皆已离开，游客如果想得到古堡的赉料，可到就近城镇中寻找。请注意，任何人如果擅自大公古堡，将犯刑法第三十二条，可以受到极重的刑

（惭愧得很，我没有看过他们提及的那两本书。所以，当我听到他们这样的对话之际，我有莫名奇妙，了一句嘴：“所有的古堡之中，几乎全有暗，那又有甚么稀奇？”）

彩虹的神情有疑惑：“你是…”

等到彩虹讲完之后，王居风和彩虹之间，已经逐渐消失了初相识的拘谨，王居风讶异：“那块铜牌，是从炉中跌了来的？”

彩虹：“一定是那样，因为当时，我听到『当』的一声响，那是铜牌落地的声音。”

彩虹：“是的，这是大公古堡暗的首次发现！”

王居风叫了起来：“我来的时候，就嫌飞机实在飞得太慢了！”

王居风：“他没有来，派我来的！”

王居风讲到这里，彩虹：“那只不过是写给游客看的。另一本是『保能大公古堡探索』，这一本才专门得很！”她向王居风望了一：“这两天，我就在图书馆中啃这本书！”

彩虹听说我没有来，本来十分失望，可是一听得王居风这样讲，她又兴采烈起来：“真的，很有研究价值？”

他们两人一起上了车，由彩虹驾驶，一路上，彩虹就告诉王居风，如何得到那块铜牌的经过。

（我听他讲得神乎其事，忍不住又：“就算那是一个重大的发现，发现者也不是彩虹，而是那个自暗中走过来开她玩笑的人！”）

彩虹瞪了他一：“你问我它是从哪里来的，我据实告诉了你，是不是合理，我不知。”

王居风来到了彩虹的前，放下了衣箱，自我介绍：“我叫王居风，是你表夫卫斯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