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勒曼医院的通知,有一件我等了好多年的事情,有了结果,而且发生了意外,所以我必须赶到勒曼医院去,其他的事情,都要押后。”
大亨一瞪眼:“到勒曼医院你怎么去,跑步去吗?”
我已经可以说是一再相让,大亨却还在仗势欺人,我冷笑道:“先跑步,后游水,总之我不想在这时候听任何人说什么!”
大亨忽然向朱槿做了一个手势,我正在考虑是应该把他撞开去,还是后返几步然后跃起在他的头上掠过去,只见朱槿取出了掌型电脑,迅速地按了几下,向我道:“到丹麦的飞机,最快的一班,是中午十二时起飞。”
我没好气:“这又如何?”
白素忽然插口:“我想大亨有可能在中午十二时之前就把你送别目的地。”
白素这句话一出口,我不禁苦笑——刚才只顾生气,没有想到大亨有极好的私人飞机,随时可以起飞,何必等中午才起飞的航班!
大亨向白素笑了笑,又望向我:“如何?”
我没好气:“还等什么,立刻走。”
刚才还在剑拔晋张,一下子问题解决,我可以提早到丹麦,而金女士可以在飞行途中向我诉说疑难,一举两得,再好不过。
三分钟之后,我们七个人一起上了陶启泉那辆大车,直赴机场。在车上,我们自然而然把目光全都集中在金女士的身上,等她开口,同时尽量设想究竟她想说些什么。
在她还没有开口之前,实在无法想像,只可以推测到事情可能和新娘有关而已。
金女士在我们的注视之下,显得很局促不安,好几次欲言又止,像是对她要说的话很难启齿。
大亨在鼓励她:“说啊!好不容易卫斯理肯听你说,不要错过了这个机会。”
大亨的态度虽然恶劣,可是他还真瞧得起我,仿佛只要我肯听金女士说,不管什么问题就可以解决了。
白素道:“别催她,让她好好想一想才说不迟。”
金女土这一想,想到上了飞机还没有开口,神情却越来越苦涩,使我们不忍心再催她。
大亨好几次说:“让我来说!”
金女士却都摇头不同意——这情形肯定了我们的推测:大亨和朱槿知道金女士要说的是什么。
大亨焦躁起来:“我只说和我有关的这一部份,总可以了吧!”
这句话大大地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因为我们没有想到过大亨会直接牵涉在金女士的隐秘之中。
一时之间我和白素都望住了他。
大亨哼了一声:“别用这样的眼光望我,我实在是无缘无故被扯进去的!”
金女士在这时候双手掩住了脸,声音悲惨,喃喃自语:“真是无缘无故,祸从天降!”
难得她开了口,我和白素连忙向大亨做了一个手势,示意他先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