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五天晚上，我独自在家，门铃响起，打开门，一个面目普通到了接近模糊的男人，站在门，和荭所描述的教堂中那男人一样，当然就是被我来的杜良先生了！

我的观察，小翠对那一段经历，确然是完全不记得了，她正忙于再次举行的婚礼。”

懂得说故事的人都知，当故事情节不够的时候，就需要利用过场来填充。像这个故事那样情节复杂到排山倒海，来不及接受的情形下，还要过场来什么？所以杜良适合净俐落地场。

小郭在说这调查结果的时候，也有些脸发青，我望着他冷笑：“未必全是坏的，或许也有好的——好的在哪里，请你随便设想，然后告诉我！”

我不加理会，：“要严重警告金女士，不能对小翠的古怪生有丝毫透，还需要对小翠行长时间观察，如果一直找不到杜良，她是唯一的线索。”

小郭无话可说，只好：“我继续去调查。”

事情真是诡异，小翠明明是金女士十月怀胎所生，可是却在血缘上和她一关系都没有！

白素低声：“想想小郭说的话。”

我通过许多关系，把这封信放到许多网路上，很快几乎全世界网路使用者，一接网路，就可以看到这封“卫斯理致杜良先生书”我相信杜良必然可以看到。

小郭好一会说不话来，才苦笑：“经过调查，当年生的孩都很正常，应该说都很，无论在学业还是工作上都有极其不寻常的表现…”

我用的方法简单之极，我想到杜良要不见人而又不与世隔绝，他就必然会利用电脑网路。我就写了一封信给他，告诉他我已经知了他所的一切，如果他不尽快和我联络，我就把已经找到的他的“制作品”公开，而且同时公开他曾经过的一切。

小郭说到这里，一气举了好几个名字来，确然都是很有名的青年才俊，他又：“这些人好像都没有什么坏事。”

他继续调查的结果是在一个月之后，又找多了十六个女病人，情况一样。

三天之后，小郭带来的消息，十分惊人。

而朱槿那里，却一消息都没有。

这个杜良就这样无惊无险无风无狼的现，一定又会有一些人认为是“草草了事”或者认为“卫斯理不再历险”等等。其实这个故事的情节已经发展完毕，只等解开最后一个谜团了。就算卫斯理爬上喜玛拉雅山，潜人大西洋底，盗了紫青双剑去斗火九怪兽或是被鲸鱼吞下肚去再从背上的中逃来，九死一生，历尽沧桑，才把杜良找来，这些经过也并不属于故事的情节，而只是故事的过场。

经过向几个大医生调查之后，发现由“卢医生”行的手术超过一百宗。而对这些手术的病人追踪的结果，找到了其中的三十七人，毫无例外，这三十七位当年动过小手术的女病人，都在手术之后不久怀，生产顺利，儿女都已成长，十分正常。

我哼了一声：“当然是一个大谋！要问杜良才知，他可以等超过二十年才来找小翠，由此可知这人的可怕，总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我决定我需要采取有效的行动了：他躲着不见人，就把他来，就像放烟蛇把蛇来一样。

陶启泉和大亨齐声问：“这个杜良，这样的目的何在？”

却说当时杜良和我一照面，就狠狠地：“我不知还倒了什么霉，怎么会又沾上了你！当年就是因为躲

事态发展到这里，就只等杜良的现了。

这些人的复制思想会产生什么样的行动，杜良的真正目的何在，实在无法不令人震惊。

结论是杜良通过向女病人植受卵的方法，制造了超过一百个人，杜良制造这些人的方法或许还更古怪，可是我却可以肯定这些人必然同时和杜良的思想复制有关。

由此可以推论，没有被追踪到的接近一百名女病人，情况也正是如此。

我：“杜良既然有方法可以输复制思想，就也可以取消脑的一些记忆。当然更有可能她受了杜良的指挥，把一切隐瞒起来，以为我们不知底细，就会相信她。”

荭：“放心，金女上不会漏半分风——她要是一说来，小翠就不再是她的女儿了！”

我：“你应该说‘这些人还没有什么坏事’——谁知有复制思想的人下一步的行动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