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迎了上去，两人下车，我第一时间把酒杯向他们的手中，替他们敬酒：“对不起，一千一万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开门见山地问：“若年前，你们曾为一个女人设计过密锁？”

关老等了一会，见我再没有问题，他再次别。

在开始的十分钟之内，我实在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一双“奇才”发了什么神经。

我提及当日，他们曾获得“那女人”的指纹和声频的资料，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已然在怒，自然是他们一下就知了我的用意之故——这些资料，他们如果留存了下来，那就等于保留了密锁的匙，随时可以打开密锁。

我了一气：“那密锁，真的只有那女人本人才打得开？”

一想通了这一，我松了一气——我知他们的为人，在大怒之后，摔下电话，一定是怒气冲天，来向我兴问罪之师了！”

关老摇：“对不起，卫先生，我对你所说的一切，本不信，我也没注意过他是不是没有重量——不是同恋者，谁会无缘故去抱同？”

我“哦”了一声，心想小仙行事，谋

我大讶：“未曾见面？”

我下楼，抓了一瓶酒，三只杯，等在门，不消十来分钟，果然看到他们的车，响着惊人的噪音（他们灵度装的结果），直冲了来。

不过也不必。第一，他们未必有害人之心。第二，他们一定不会和你有太亲密或太亲近的关系，以保持他们份的秘密，不然，没有重量，总是很叫人吃惊的！

书桌属于关夫人小仙所有，两人和小仙应该相见过，但我肯定两人不知小仙的份——若是知，在《运气》这个故事之中，小仙的地位重要，他们早就说了！

但当我再把我们通话的内容，想了几遍之后，我明白自己确然得罪了他们！

戈沙漠齐声：“哈，你什么事都知！”

我不必再去找他们，只消等他们前来就是。

在关老看来，创业俭财是人生号目标，但是在气人看来，那既然不是他的“工作范围”他自然没有必要去辛苦营役，去创什么业。

司的推荐——这人确然有才，想不到竟是引狼室！”

我的假设是，有若气人在地球上活动，范围和领域都很广泛，他们的目的，可能是想在与地球人一起活动之中，了解地球人，地球人生活，是他们“研究工作”的一分。

车还没有停下，就听得两人的大叫声：“卫斯理，你要向我们歉！”

当然，这样，也是不德的行为，十分卑劣，我这一问，分明是侮辱了他们的人格，所以才然大怒。

关老回答肯定：“没有——只有一，我不明白他这样能，为什么不自己去创业！”

我再追问——因为和金儿接最多的人，就是关老了：“一可疑的迹象也没有？”

两人大有鄙夷之意：“如果你知那密锁的内容，你就不会问这蠢问题！”

而我的假设如果成立的话，那么，每一个地球人生活的领域之中，都有可能存在着气人——或许是你的钢球教练，或许是你的老板，或许是你的邻居。

我忙：“你们都没错，我在你们发怒之后几分钟，才知自己说错了话——可是我有原因，你们设计的密锁，被安装在一张书桌里，那书桌一共有七个屉，你们可知书桌主人是谁？”

果然，两人：“是一个女人，声音动听之极，一双手，如同玉琢一样，应该是个绝人！”

我才讲到这里，就听到了戈和沙漠两人、各自齐齐发了一下怒吼声。接着，电话便被重重挂上，我连“喂”了十七八声，也没有应。我再打过去，却变成了录音，要我留言！

我再问：“你和他一起那么久，关系又如此密切，难竟一异象也没有发现？”

我在他离去之后，立刻和戈沙漠联络，倒是一找就找到了他们。

另一个：“我早知他反应快，但不知快到这程度，不能算我错！”

这个问题，自然不会有确切的答案。我们曾经作过讨论，大家都很同意我的假设。

两人略怔了一怔，却立时又各自争吵起来。一个：“我就知卫斯理一定知自己说错了话！”

我闷哼一声：“我完全知内容，我的意思是，当日你们曾记录那女人的十指纹，和她声音的频率——”

这或许就是关老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两人：“她是蒙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