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叫了父亲一声：“爸，以你看来，这个人的武功到底有多？”

我想了想，说：“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我接的武林奇人人可以说不少，但在我的印象中，还没有一个的功力达到了如此程度，在我看来，这个人的功夫简直到了我完全无法把握的程度。”

这情形在实际中本就不会存在，但在理论上却是存在的。

白老大想都没想便：“再有两辈都看行不行。”

白老大说：“对于一些尖手来说，很难分清谁的武功比别人多少，只能知他是比别人，有时候，即使是一，那也可以认为是很多，因为武功这东西，到了一定境界之后，要想再提一，那简直就是一件太难的事。”

她在这里将功夫的低提了一个度量，当然，这个度量显然是不太准，以年龄论功夫浅是从来没有过的事，一个人如果有足够的天资，又有较好的机遇的话，说不定十五岁就已经是绝手，但如果天资不足，机遇又不佳，就是练到五十岁，也可能仍然是拳绣，因此，以年龄论武功浅，那实在是一荒唐的度量方法。

白素领着白老大走去，我们跟在后面，在客厅里坐下。

红绫在这时叫了起来：“我知了，外公是说，地球人本没有这么长的寿命将武功练到这程度。外公，如果你再有五十年时间，能达到吗？”

一般，一顿足便能在此留下一个如此之的坑来。

若论大，宇宙可以说是已经够大了，但是，如果照无穷大的概念，还应该有比宇宙更大的存在，那么，这比宇宙更大的存在是什么？就实践方面来看，谁都不知那到底是什么，但理论却可以回答这个问题：那是无穷大；在化学方面，原可以说是够小了，但是，原却还可以分解为原和围着原作速运转的电。可以说，原和电的质量已经是小得不能再小了，但却仍然可以

白老大说：“除了外星人，我想不起来有什么地球人会有如此之长的生命。”

红绫首先打破了沉默，问：“外公，你认为那个人是外星人吗？”

“小卫，在你这一生的经历之中，接过这样的人没有？”老爷问。

而白素的计划更不可行，别说到时候本就不可能一起上，就算是可以，就是所有人合力，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一个人的武功，已经比别人几辈苦练才能达到的程度都要许多，那么，这个人还能算是人吗？

几个人同时张大了，半天没有一声音发来。

白老大说：“因为时间。”

白素对这说法似乎有异议：“可是，就算是外星人，但外星人为什么懂得中国武功？就算他以五百年的时间达到了现在的这程度，那么，也还有一个问题，他师从什么人？难他还有一个五百岁的师傅？如果没有这样一个师傅，他竟然能够自创一超过人类寿命两百年以上的功夫吗？”

此话一，满堂皆惊。

我当然相信，白老大顿足的时候，定然会在这里留下一个坑，但是，不同功力的人，留下坑的大小、浅肯定是不会一样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发了一声，然后转看了看小郭，意思是说：你小郭，现在该明白了吧？我为什么会显得失魂落魄？就因为我有一特别的觉，这个人的武功实在是太，太不可测。一个人的武功已经达到了如此程度，就算是陈铭礼将整个警署的力量全拉上又能怎么样？人家可能照样不放在里。

但是，如果两个人或者几个人，他们的天资一样，机遇同等，那么，又怎样来度量他们武学的浅？毫无疑问，年龄，正所谓一岁年纪一岁人，年长一岁，武功就要一分。

我问：“为什么？”

白老大转了三圈之后，抬起来看白素，然后对她说：“走，我们去再慢慢合计一下。”

白老大接过酒，喝了一，然后将酒杯放了下来。

他如此一说，我的心又是往下一沉，这话似乎说明他心中也没有多大把握。

白老大一步说：“说，我见过的武林中人也可以算是不少了，但以我来看，这个人的功夫，实在是难以让人置信。我敢说，地球上绝对无人能达到这程度。”

小郭忍不住问：“那以你看来，这个人的武功到底怎么样？”

他这话一，在坐的几个人全都大是惊骇，其中最甚的应该是我了，我简直就有一末日来临的觉。

白老爷：“此人的武功，正如小卫所说，不可测。”

也许有人会对理论上的存在斥之为荒诞，这不足为奇，因为有许多事情用人类现有的知识本就无法解释，甚至当今科学有一些理论，同样是可以被现实斥之为荒诞的，却又让很多人去了毕生力。

“时间？”我和白素以及小郭同时声。

红绫给每个人酌了酒。

可以举一个简单的例：无穷大和无穷小就是这样的两个理论上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