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感慨:“在这件事上,卫斯理变成了傻子,现在倒好,又来了个不知大小的疯子。那家伙到底有什么法术?”
蓝丝说的话跟白素如出一辙:“别忙着发议论,听下去,看他们说些什么?”
那人听白老大如此“礼贤下士”倒也不好一开始就拒绝他,但话却说得极难听:“阁下若是为了你那个恶贼女婿而来,一切免谈。”
白老大是何等样人?大风大狼,不知见识过多少,既然已经到了门前,当然不会因为一两句话便打起退堂鼓:“阁下乃武林前辈,世外高人,当然知道武林中人的脾气。晚辈能与阁下这等高人结交,实乃晚辈之夙愿,至于其他琐事,何足挂齿?晚辈贸然造访,实因欣闻前辈之超卓,武功之绝世,便冒昧前来。若能与前辈一述,乃晚辈幸之至矣。若能彼此投契,把酒畅谈,纵论上下数百年武林盛事,岂非人生一大快事?”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温宝裕便叫了起来:“屁话屁话。没想到,白老爷子是何等样人,竟也会阿谀奉迎到如此程度,完全是将肉麻当有趣,简直让我们这些人的脸没处搁。”
蓝丝便瞪了温宝裕一眼,温宝裕可不敢再有什么高论,只好闭了嘴。
我和白素等四个人听到这些话时,虽然没有议论,却正是目定口呆。不是我们不想议论,确因这事太奇特太不可思议,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根本就来不及说出话来。
那人听了白老大一番话,便道:“阁下所说甚是,但老夫却有丑话在先,阁下真不是为那恶贼而来?”
白老大应道:“当然不是。”
那人又问:“阁下保证绝不提及此事?”
白老大又道:“一人之琐事,与数百年武林之盛衰,孰轻孰重,不言自明,何须赘述?”
这时候,温宝裕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老爷子,你搞什么鬼?难道你忘了,你的目的是为了你的宝贝女婿卫斯理的生死大事了?什么一人之琐事与数百年武林之盛衰,全都是屁话,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我的心中更是叫苦不迭,真想如温宝裕一般,将老爷子臭骂一番,但碍于白素当面,实在不能开k口,可这一口气,实在是憋得人难受。
那人猛一拍白老大的肩膀,哈哈大笑道:“阁下果然乃一妙人。但我这里无酒,这这这…这如何是好?”
温宝裕听那人有如此一问,立即又叫了起来:“别,老爷子,千万不行。‘-
我也禁不住叫了起来:“别干蠢事。”
但我们的话,一是他根本不可能听到,二是就算他能听到,也已经来不及。
老爷子已经说道:“你我二人,一见如故,我们去找一家清静之酒馆,把酒畅谈,如何?”
那人便道:“妙极,妙极。请!”
接下来,我们便看到那房间的门关上了,随后他们做了些什么事,我们是一点都看不到。
我当即便如傻了一般,坐在椅子上,半天没有出声,白素似乎也觉得她父亲这样做不对,急得站了起来,不安地在房中踱步。
红绫似乎要要冷静一些,突然叫道:“应该给郭叔叔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