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bu:神秘ying金属箱
那日本中年妇人答应了一声,一连向那木箱望了几眼,才走了出去。
她的态度,引起了我的疑心,我低声问dao:“这是什么人?这里是什么地方?”
纳尔逊先生也低声dao:“这是国际警方的一个站,她是国际警方的工作人员,平时完全以平民的shen份,居住在这里,说不定十年不用zuo一些事,但到如今,她有事可zuo了。”
我dao:“她没有问题么?”纳尔逊先生dao:“你不应该怀疑国际警方的工作人员的。”
我刚想说,那中年妇女刚才连看了那木箱几眼,那表现了她的好奇心。而一个好的、心无旁骛的警方人员,是绝不应该有好奇心的。
只不过我的话还未出口,那中年妇女便已提着一只工ju箱走了进来,放在我们的面前,又走了出去。她虽然没有再说话,可是她仍然向那只大木箱望了好几眼。
我心中暗暗存了戒心,但却不再和纳尔逊先生提起。纳尔逊先生只是将帽子除下,连警察的制服都不及脱,便和我两人,一齐动手,将那只木箱,拆了开来。
才拆下了两条木板,我们便看到,在木箱之中,是一双泛着银辉的轻金属箱子,那可能是铝,也可能是其他轻金属合金。
我本来几乎是可以肯定在那木箱之中,一定藏着被注she1了麻醉药针的方天的。然而这时候,我的信念开始动摇了。
因为若是装运方天,又何必用上这样一只轻金属的箱子呢?
没有多久,木板已被我们拆除,整个轻金属的箱子,也都暴lou在我们的面前。说那是一只箱子,倒还不如说那是一块整ti来得妥当些,因为在整个立方ti上,除了几dao极细的feng外,几乎什么feng合的地方也没有。我举起了一柄斧tou,向着一dao细feng,用力地砍了下去,只听得“铮”地一声,斧刃正砍在那daofeng上,但是一点作用都不起。那zhong金属,ying得连白痕都不起一dao。
纳尔逊先生在工ju箱中,拿起了一ju电钻,接通了电,电钻旋转的声音,刺耳之极,可是钻tou碰到那金属箱所发出的声音,却更令人牙龈发酸,只听得“拍”地一声,钻tou断折了。而在箱子的表面上,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
纳尔逊连换了三个钻tou,三个钻tou全都断折。
他叹了一口气,dao:“没有办法,除非用最新的高温金属的切割术,否则,只怕没有法子打开这一只金属箱子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dao:“焊接这样的金属箱子,至少需要摄氏六千度以上的高温,所以…”
纳尔逊先生接上口去,dao:“所以,箱子里面,绝对不可能是方天。”
我轻轻地敲击着额角,想不到我自己妙计通天,令得某国大使馆亲手将方天jiao到了我手中,但结果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我强自为自己辩解,dao:“我听得十分清楚,在大使馆中,有人说『即使经由东京的下水dao,也要将它运走』的!”
纳尔逊dao:“那可能是某国大使馆外籍雇员说的,那雇员可能连某国语言中『他』和『它』的分别也未曾弄清,以致你也弄错了。”
我再将当时的情形想了一想,当时我隐shen在墙下的yin影之中,只见大使送几个人出来,有人讲了那样的两句话,我以为那是大使说的,因为那句话中,带着命令的口吻。
但究竟是不是大使说的,这时连我也不能肯定了!
我“砰”地一拳,击在那金属箱子上,dao:“我再去找他们。”
纳尔逊dao:“还有这个必要么?方天不一定在某国的大使馆中!”
我苦笑dao:“那么他在什么地方?”
纳尔逊先生dao:“我相信他还未曾离开东京,我们总可以找得到他的,倒是这只箱子…”他一面说,一面以手指敲着那只箱子,续dao:“里面所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我耸了耸肩,dao:“谁知dao?”
我因为自己的判断,完全错误,心中正十分沮丧,所以回答那“谁知dao”三个字之际,声音也未免cu了些。纳尔逊先生一笑,dao:“你想,这难dao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么?我们封锁检查大小jiao通孔dao,是为了对付方天,但某国大使馆却起了恐慌,你说,这箱子中的东西,是不是十分重要?”
我耸了耸肩,dao:“反正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