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情形,就是那样。
我立时跨前了一步,而就是这时,白克已然一声大叫,挥拳向旧车商的大肚子击了出去。
幸亏我先跨了一步,能够在白克一出拳的时候,立即伸手推了他一下,推得他向旁跌出了一步、那一拳,才未曾击中旧车商,而打在一辆车的车门上。
白克显然是练过空手道功夫的,因为他一拳打了上去“砰”的一声响,那车子的车门上,竟然出现了一个相当深的凹痕!
旧车商吓得呆了,面上的胖肉,不住发颤,白克倏地转回身来,我己大声喝道:“白克,打他也没有用!”
白克怒吼道:“这肥猪,由于他不守法,我们的辛苦,全都白费了!”
白克那样说,自然是有道理的。
我想却不见的,有两个人,一个是亨利,一个就是那神秘男子,如果亨利已经死去的话,那么,那神秘男子在整件案子中,就更加重要。如这旧车商登记下了他的驾驶执照中的一切,那么,我们就至少可以知道这神秘男子的身份了!
我心中虽然那样想,但是为了怕事情进一步恶化起见,我反倒安慰白克:“不一定,那家伙很容易假造一张驾驶执照的!”
白克在喘着气,仍然极其愤怒,我向那旧车商问道:“他买了车之后,又怎么样?”
旧车商立时道:“没…没有怎样,他和那少年一起上了车,驶走了,好象是向南去的。”
发现那具少年焦尸的小镇,正在绿河市以南,看来,死者就是亨利了,又多一项证据了!
我向旧车商走近,伸手按在他的肩上:“他对你说了一些什么,或者是他和那少年之间说了些什么,你要尽你记忆,全讲出来!”
旧车商忙道:“是,是,其实没有什么——”
他以恐惧的眼光,望了望我,随即又道;“我听得那少年问这男人:我们的目的地,究竟在什么地方?那男人的回答是:快了!”
我又道:“那男人有没有表示他们是从哪里来的?譬如说,他们有没有提及,他们是用什么交通工具,来回到绿河市的?”
旧车商道:“我不知道…真的…我没有听到他们提起过。”
白克也已走了过来,他的愤怒已平抑了好些,他冷冷地道:“卫,走吧,在这肥猪的口,是问不出什么来的了,我们到机场去问问!”
我又望了望那旧车商一会,知道在他的口中,实在问不出什么来的了!
白克说得对.我们在旧车商这里,既然问不出什么,就该到机场去,因为亨利除了搭飞机之外,决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来到绿河市的!
我们一起离开,白克将他的怒气,全发泄在驾驶上,他简直是横冲直撞,直闯到机场去。
到机场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黑了,那机场,实在简陋得可以,事实上,只不过是一片平地而已,当然,能够降落的,只是小型飞机。
有一列建筑物,隐约有灯光透出来,这样的机场,当然不会有什么夜航的设备,可是建筑物中有光芒,表示那里有人。
白克一面按着喇叭,一面仍不减慢速度,真来到建筑物的门口,车子在震动下停了下来,只见一个男人,手中提着一罐啤酒,走了出来,显得十分恼怒。
白克推开车门,走了出来,那男子怒喝道:“你下次再这样来,我会让你知道你能得到什么招待!”
白克冷冷地望了他一眼,就取出了证件让那男子看,那男子呆了一呆“哦”地一声“安全局,有什么事?”
白克道:“谁是负责人?”
那男子道:“我是,有什么事,只管问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