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又如果花花金铺现在还在,那么我或许还会怀疑,但是现在我却一点也不怀疑!”
江建点着头:“是啊,王振源今年对十二岁,怎可能在他的口中,讲出在十六年前已经毁于火灾,根本无人知道的一家小金铺的名字来?”
他同意了我的话,但是他的神情,仍然很迷惘。
江建道:“照那样说来,那人也不是最近淹死在湖中的。”“可能。”
“鬼——如果说真有鬼,难道能存在那么久,而又附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我站了起来,我井没有回答江建的问题,因为我们对于鬼魂,所知实在大少。绝大部分的人,以“科学”的观点,否定鬼魂(灵魂)的存在。而其实,否定一样物事的存在,而又未能解释许多怪异现象,是最不科学的观点!
一直到现在为止,对于人死后的精神、灵魂等等问题,还没有系统的科学研究。就算有人在研究,也被排斥在科学的领域之外,而被称为“玄学”在那样的情形下,我有什么办法回答江建的问题?
所以,我来回踱了几步之后道:“这件事,我请你暂时保守秘密。不要对任何人谈起,更不要告诉王振源免得他害怕。”
江建道:“是。那么,录音是不是要继续?”
“当然要,我们还希望获得更多的线索,而且,还要尽可能观察王振源的行动!”
江建又和我讨论了一些事项,告辞离去。白素在江建离去之后,走进书房来,道:“你们在讨论一些什么啊,我好像听得有人在不断骂人!”
我便将发生在王振源身上的事,和白素讲了一遍。
白素是女人,女人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坚信着某一些被认为不可信的事。
当白素在听完了我的叙述之后,她立即下了判断:“毫无疑问的事是鬼上身,我小时候,见过那样的例子。”
如果在平时,听得她那样说。我一定会讥讽她几句,但这时,我却并不说什么,只是望着她,鼓励她继续向下说去。
白素道:“我看到的那次,是我父亲的一个手下,他本来好端端地在吸着水烟,忽然大叫大嚷起来,说的全是另一个人的话,说是他被一伙上匪杀了,弃在一个山洞中,而被上身的那人,昨天到过那个山洞。父亲用狗血喷在他的身上,才止住了他的胡说,也立即派人到那山洞中去察看
我打断了她的话头,道:“看到了尸体?”“没有,什么也没有找到,那人的尸体,可能早叫饿狼拖走了,但是,他的鬼魂,却留在山洞中,有人走进山侗,就附在人的身上!”
我呆了一呆,白素所叙述的那种事,其实一点也不新鲜,几乎在每一个古老的乡村中,都可以找到相类似的传说,我小时候,也听到过不少。
这种情形,和我现在见到的王振源的情形很相似。
白素又道:“那可怜的孩子,根据古老的传说,只要用狗血淋头,就可以驱走鬼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