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宝，女士优先。”

这两个俏人儿，倏来倏去，我和温宝裕早已习惯，还不觉如何，可是却把

他们双方，本来就常拌嘴，但都是为了一些蒜的小事，如今毕竟长大了些，开辩起奥的问题来了。

良辰景却不领情：“所谓‘女优先’，其实是大大地歧视女的行为，不必承让，小宝先说。”

良辰景很兴：“三天之后，我们来晋见白。”

温宝裕大喝一声：“别走——”

温宝裕自然知“情形和我们一样”是指同是双生儿而言，但是他却故意：“是吗？甚么时候，两位的手上，也沾满了反对者的鲜血？”

良辰景的回答，可以接受：“那爆炸太离奇了，爆炸的发生和爆炸后现的情形，都超乎了常理。这怪事，如果找不真相来，会把他们折磨至死，而能找真相来的只有卫斯理。”

人都喜受到恭维，我自也不能例外，虽不致于飘飘然，但是这样的话，听了自然惬意。

良辰景却：“我们找不不相信的理由。”

他知她们两人，一沾了的便宜，立刻会走，所以喝在前。

我：“好，等我看了再说。”

这回到我吃惊了，我望了她们片刻，才：“你们相信他们会把整个研究所的秘密，向我开放？”

谁知，又一次乎我的意料之外（良辰景的现，已是一次意外），良辰景立时：“是，我们说错了，是整个研究所的秘密。”

他们说是来看白素，当然是为了听我的反应。我正在奇怪，何需三天之久，温宝裕已抢先追：“为甚么要三天之后？”

这问题，是永远辩不结果来的，再说下去，他们年轻气盛，难免要变成意气之争了。

也就是说，我的条件，对方不会接受，那么，我自然也可以顺理成章，不和他们发生任何关系了。

我提这个条件，本意就是刁难，我以为，这个研究所的规模如此之大，保安如此之严，独裁者绝不可能把它的秘密暴。

良辰景：“是，卫叔想知那研究室中，在行甚么样的研究。”

良辰景笑了起来：“用甚么方法都可以，不过，住去的方法太笨了些。”

良辰景立即：“我们只代表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的情形和我们一样。”

所以，我大喝一声：“别争理论了，说些事实。”

我仍然不敢相信，一面摇，一面：“用甚么方式可让我住研究所去？”

良辰景一扬手，手中已多了一片电脑磁碟——她们两个人之中，自然只有一个人扬手，但两人一模一样，分不清谁是谁，只好一起称呼。她们把磁碟向我递过来：“所有的资料——当然只是大略的，全在其中，请先看，看了之后，要一步的、更详尽的资料，也可以。”

温宝裕：“先说就先说。实际问题是，两位女士是代表一个独裁政，当说客来了。”

我接过磁碟，了一气，只问了一句：“为了甚么原因？”

可是良辰景的行动实在太快，温宝裕的两字才，红影闪动之间，两人便已没有了踪影。

温宝裕和良辰景抢着：“实际的问题是——”

我忙：“我也不一定能。”

温宝裕立刻像一只斗一样，向良辰景怒目而视，等她们先开。

如果是“室”那么涉及的，就只是发生离奇爆炸的五十九号研究室的事。如果是“所”的话，那么，就关乎整个研究所的事了。

在一旁的温宝裕也听得呆了，一时之间，忘了和她们之间的敌意，问：“有甚么更好的方法？”

良辰景笑：“卫叔的脑好，三天就可以消化这磁碟上的资料了；要是换了你，三十天也不够。”

我忙：“不是‘那研究室’，而是‘那研究所’。”

虽然“室”和“所”只是一字之差。而且意思也差不多，但是差别极大。

良辰景被温宝裕气得说不话来，我看看他们涨红了脸的样，又好气又好笑，就替她们打圆场：“好了，我曾向那个一言不发的朋友提了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要录音的人来，现在你们已经来了；第二个条件，你们当然知。”

良辰景：“至少他们可以把希望寄托在你的上。”

所以，虽然只是一字之差，但那是一定要讲明白的。

我笑：“原则、理论的问题，先放在一边，说实际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