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斯理望向白素，白素俏脸了白，缓缓摇了摇，卫斯理的声音极低：“一齐…到间去了？”

所以，李宣宣和小郭，必然就是在这个空间之中消失的。卫斯理用手拍打，用脚踢着，有拳大小的煤块，纷纷落下来，他想找一条隐秘的通来。

白素现惘然之，卫斯理又拍打着煤，他：“我只是想找甚么通来，传递一些讯息过去，也是好的！他们是在这里消失，这一可以肯定！”

竟然变得一片死寂！

李宣宣叫得更急：“你不放，对你没好！”

卫斯理：“你注意到没有，如果李宣宣的，是从四隐没，小郭要阻止她，应该是‘拉’住她，而不是像李宣宣叫的那样是‘抱’住她！”

卫斯理：“可是她又持说能令王大同活回来──只有传统理解的‘间’，才有这个能力，阎王有生死簿，可以掌握人的生死！”

卫斯理和白素沿着狭窄的裂来，若是小郭和李宣宣也是沿裂来的话，连”而过”的可能都不存在，必然是迎相遇！

这情景，简直是诡异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竟像是四周的温度，也骤然下降了几十度。

那绝对是一个前无去路的空间，小郭和李宣宣两人，刚才的对话，挣扎，极有可能，就是在这个空间之中发生。

小郭像是豁了去：“至多你把我也带到间去──”

叫声：“放开我！放开我！”

白素又：“如果是空间的转移，那么这个‘间’，和传统的理解不同。”

这推理，得的结论，虽然匪夷所思至于极，但那却是唯一可以达到的结论！

又转了几个弯，前了大约百来公尺，这窄便到了尽，尽是一个小小的空间，像一个比较大的电梯。

卫斯理明白白素的意思──空间的转移，那就不是传统说法中的间，而是从一个空间，到另一个空间，那另一个空间，可以是任何形式，不是人类脑活动所能想像得情形来的。

就算他们真的到间去了，是从哪里去的？通在甚么地方？

白素抿着嘴，过了一会，她又：“我有一连串的假设：李宣宣急于到间去，目的就是为了挽救王大同的生命，她在间，像是已取得了成绩，所以她在听到了王大同的死讯之后，才会那么激动，才会立刻再到间去，为王大同的生命涉！”

白素又再一次肯定李宣宣是人，卫斯理苦笑，二人继续向前走。

于是两人就挣扎纠缠，小郭决不肯放开，于是，李宣宣就带着他，一起到间去了！

小郭是扯着咙叫那句话来的，他的一个“去”字，悠悠不绝，余音──，可是在那个“去”字之后，却再也没有了下文。

小郭则在叫：“不放！我绝不会放开你！”

卫斯理了一气，沉不语。

两人在黑暗和一片死寂之中，大约只呆了几秒钟，白素便首先着亮了电筒，并且，轻轻推了卫斯理一下。卫斯理向前跨了一步，同时沉声问：“小郭，你还在？”

白素默默地抬向上望，约有四公尺，上也是闪着乌黑的煤，她忽然说了一句：“他们是穿了煤层而离开这里的！”

他连问了三四声，都没有回答，小郭当然已不在了。

白素又缓缓：“只有这个可能，人…她是人…不是鬼！”

卫斯理首先想到的情景是：李宣宣一听到了王大同的死讯，在震惊之后，就有了行动，她的行动是要到间去。而小郭不让她去，也有了行动，小郭的行动是一把将李宣宣抱住。

卫白二人，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声，心声，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声响！

卫斯理怔了一怔：“穿越了固？”

白素：“可能之一是穿越固，可能之二是在这里行了空间转移，从间转到了间！”

问题是：他们两人，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