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亮的明暗程度不同，若是只看其中的一页，倒有像晴空之夜看天上的星，可是要密集得多！

李宣宣皱着眉：“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给我的上一任盗走的──也是一个有特别的人，被召到间去的。‘西卜拉达’的功能极多，神妙无比，在人间自然成了宝，为了争夺这宝，不知曾掀起过多少腥风血雨，人类行为，真是可怕。”

白素：“不但是她，连她的上一任，只怕也不是地球人，有许多不同的外星人参与其间。”

李宣宣笑：“随时──两位要注意，一启程，对你们来说，只是黑暗，连我也见不到，不过可以听到我的声音，回程也是一样。”

白素沉声：“我们只能见到这些？”

们地球人不到”这句话了。

他们看到的景象，是他们以前从来也未曾见过的，所以难以有现成的形容。

两人手拉着手，迎着那片光，跨了两步，陡然之间，前又是一片漆黑。

李宣宣：“那还不够吗？间的秘奥，你们可以说已经得到了，和传统的说法，原则一样，只是情形不同。这些鬼魂生前的思想，在间，都化为记录，由间主宰控制，没有人瞒得过去，当然，要真正了解情形，只有死亡之后，鬼魂成了一个亮，才能会，两位暂时还不想那样吧！”

这时，他到那些亮，就像是一座大型电脑中的组成份。他又看到，有更多的“空页”上面并无亮，还可以容纳不知多少灵魂！

他们看到，在他们面前，像是有一本极大的，打开呈扇形的“书”至少有十公尺，有许多页。

卫斯理仍然发喝倒彩的声音。李宣宣自顾自吩咐：“等一会，有一光，你们跨光中就是！”卫白二人盯着她，只见她取了“西卜拉达”来，掀开了几层，把“镜面”对着光。两人前，陡然闪起了一片光。

卫斯理和白素，各自想了一分钟左右，各自叹了一声。他们自然还有问题，但那都是问了李宣宣也不会回答的，反正李宣宣已给了许多线索，可以经过推理，得到结果。

李宣宣用奇怪的神情望着卫斯理，白素知卫斯理为甚么兴，就：“看你，像小孩！”

光和漆黑的变化如此突然，两人的睛，不免有刺痛，自然而然，闭上了睛一回，才又睁开来，现在他们前的景象，简直奇特之极！

卫斯理想向白素望去，但是他发现他看不见白素，连他自己的手，他也看不到，他只知白素在边，因为他还握着她的手。

他们正在不知那是甚么奇景，已听得李宣宣的声音响起：“你们看到的，就是间，每一个亮，就是一个灵魂，它们聚在这里，在适当的时候，在适当的时机，间的主宰就会施展力量，使灵魂再到世去，再人的之中。”

李宣宣望向两人：“我可以说的，都说了，再没有问题了吧！”

李宣宣所说的，这宝在人间曾引起腥风血雨的争夺，自然也可以肯定。至少，祖天开和王老爷，当年就不知用了甚么手段，从甚么人的手中，把这宝争夺到手的！

所以，两人一开，竟是异同声问：“我们甚么时候启程，到间去？”

李宣宣这时所说的，正和卫斯理所作的假设，完全相同，所以卫斯理不免大是兴奋，手舞足蹈。

当时，卫白二人听了，都没有说甚么，不久之后，他们之间讨论，卫斯理向白素：“你注意到没有？李宣宣虽然不明说，但是那语气，显然表示她自己不是地球人！”

卫斯理大是抗议：“这…不是带我们参观间吗？”

他们两人打情骂俏，李宣宣忽然叹了一声，低不语。白素忙：“那个‘西卜拉达’是怎么会被人从间盗走的？”

当然不想，李宣宣的提议，等于是要他们用死亡作代价，去验鬼魂在间的情

两人都同意了这一。

卫斯理和白素异同声：“不想，暂时还不想！”

李宣宣垂下了，长发披泻，很是好看，她苦涩地：“我倒真是上了…他，和他结为夫妻，从未想到事情会那么巧，他为了要知我的来历，动用了‘西卜拉达’，一用，间主宰就知了，我还不相信，宁愿相信自己的这个男人！”

李宣宣笑靥如：“会给你们看你们可以看的东西。那比郭先生好多了，他是在昏迷的情形下间的，甚么也没有看到！”

每一页都是黑的──那是一十分沉的黑，而在黑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小亮，每一页上，至少有上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