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癔病到底是一病呢还是一
非常特殊的生命状态?
这样的人,到底是一病态,还是她不同于常人,有着人们无法知
的力量?
世上许多有特别才能的人,可能都是在这样一
情形之下被认为是疯
的,将一个特别的人认定为是疯
,这可以掩盖人类的无知。
我胡思想的,回到了家里,走
门一看,见家里有客人。
李宣宣笑了笑,她的笑非常丽动人,当初,齐白就是在一座古墓中发现了她的一幅画屏然后
上了她最后跟着她去
间的,可知她的笑有着多大的魅力。“她也经常念起你们,不过这一次,他有些事正忙着,不能来,他让我问你们好。”
这个客人是我所熟悉的,正是间使者李宣宣。
“绝对不是。”李宣宣说:“这一,我已经向白
说过了。”
我这样想,当然是不会说来的,说
来也没有用,人家是自愿的,我能有什么办法?这情形就像某一个人
上了另一个人,旁人说了此人无数的不好,可当事人觉得好,别人有什么办法?完完全全的周瑜打黄盖。
她瞪着一双丽的
睛看着我:“据我所知,我们那里绝对不会
现这样的情况,到达我们那里的灵魂,绝大多数都不再愿意回到
间,就是有少数愿意回来的,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们都会有一
非常特殊的方法将他们前世的记忆清洗掉,他们投生以后,
本就不会有前世的记忆,甚至连你们所说的潜意识中都不会有。”
关于前世的记忆这回事,我是早就已经接受了的,但这个多多关于前世的记忆毕竟与众不同,正是这一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可事实上,我
本就是束手无策。最后,甚至不得不认定她是一个彻
彻尾的疯
。
可是,她真的疯狂了吗?
后来,我的一个好朋友齐白与她在我家意外相遇,原来他们之间有着千年情缘,为了她,齐白竟心甘情愿跟着她去了间,成了与我们完全不同的一
生命形态。
找她来是我的主意,是以,我在一看到她的时候,便主动打招呼:“宣宣来了?齐白呢?他怎么没有跟你一起来?好一段时日没有他的消息了,真有些想他。”
既然她已经知了一切,那也就好办了,我于是问她:“宣宣,你在
间当使者已经这么多年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够知
吗?”
看情形,李宣宣来了已经多时,白素也已经将多多的情况全都告诉了她。
前这个多多,似乎完全可以认为是那样的疯
,可是,她却又有着极其奇特的预知能力。
与李宣宣打过招呼,各自坐下,白素便叫多多过去,坐在她与李宣宣之间。
我又问:“这么说,你能够肯定,她不是由你们那里来的?”
疯狂状态下所说话,那是不能作得数的。
所谓有些事正忙着,我想这只不过是一借
,他们能成为
间使者有一个先决条件,那就是灵魂完全受
间主人的控制,既然是受人家的控制,当然就不会有自由,想到哪里去,得事先征得人家的同意,如果人家不同意,也就只好打消这个念
了。如果真是如此的话,当
间使者又有什么好
?还不如自由自在当个
间人更好。
这时,我忽然又想到了另一情形:“比如说某
东西被清洗之后,就真的会什么都没有了?一件白衬衣上面有了油渍,经过清洗,油渍减少了,但绝对不会完全没有,有人仍然保留前前世的记忆,会不会是这
情形?
我也知,她的这
情形,在中医上叫
癔病。在西医学中,实际是
神分裂症的一
。
李宣宣笑了笑:“你的这个比喻不恰当,你应该将人的记忆库比喻成一个磁盘,磁盘上为什么能够记下许多信息?因为那些信息经过磁盘的某一个区域时,将那一块质结构顺序
了,信息便以这样的一
方式保留了下来。但是,清洗以后,却将那
了的结构重新理顺过来。这情形就像某一个地方
着成千上万的旗
,这些旗
原来是以垂直地面
着的,后来,有某
力量让这些旗
现了倾斜,而且,每一杆旗倾斜的角度改变了,全
又都垂直于地面了,你还能有办法恢复
在我一生的经历之中,认识了几个古代女,李宣宣就是其中一个,她就是陈思王曹植在一首著名的赋中提到的一位
女,一代才
竟为这个
女而丧魂落魄。在那段缠绵的经历中,李宣宣(洛神)怒而投河自尽,最后被
间主人所救,并且让她当了
间使者。
我记得小时候曾见过一个女人,人家都说她是疯,她也确然疯得可以,不分白天黑夜,竟然赤
,到外面四
跑,这样的人,怎么都不能被认为是正常人。可是,她说的一些话,却灵验无比,她说某一个人要死,不久以后,那个人真的死了,她说某一家要遭难,结果那一家果然是遭难了。后来,人家认为她的那张嘴极不吉利,会给别人带来灾祸,便将她投
湖中淹死了。
李宣宣拉起多多的手,对白素说:“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