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叹了一声：“应该是，原因，也只有他才知！”

卫斯理闷哼了一声，白素又：“别代她担心，再来讨论，那面宝镜，是怎么不见的？我曾旁敲侧击，可以肯定的是，李宣宣本不知王家有这样的一面宝镜——王大同听祖天开的话，没对她说。”

卫斯理思索著，白素又：“也不一定是将来的事，过去的事，宝镜也能展示——我相信，王大同是通过了宝镜，知了李宣宣来历的！”

卫斯理把这一提了来，白素叹了一声“王大同受伤之后，李宣宣一直在病房之中，她坐在病林之旁，一动不动，偷拍下来的影带证明，她一坐可以一两小时不动。一个人若不是心中有极度切的悲哀，断然不会这样！”

而等到他们到家门时，那已是他们离开之后，约两小时之后的事了。

卫斯理说：“我不怀疑她对王大同的，但也肯定祖天开对王大同的关怀！你认为她去什么？”

白素淡然：“她不是寻常人！”

他们正说著，大门打开，陈长青冲了来，还在向屋中嚷叫：“你们在这里慢慢等吧，哼，守株待兔，我要行动，去找他们！”

白素在听了之后，苦笑了一下：“陈长青虽然惯于把一切想像都归于外星人，但是我倒宁愿相信他的分析。”

卫斯理皱眉：“怎么监视王家大宅的几路人，都集中到这里来了！”

离家门还有好远，他们就看到，门停了好几辆车，包括一辆警车在内。

卫斯理长叹一声，搂住了白素的腰——他们一面讨论著，一面在山中漫步，并不急于回家，一路走下山，竟用了一小时有余。

卫斯理曾单独理过，也和白素一起合作经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像这次那样，难有突破的情形，也屡见不鲜。可是却不像这次那样，茫无绪。

卫斯理一惊：“你不认为她会有危险！”

在他叫嚷的时候，

卫斯理实在不能想像陈长青要是知了有那样一面宝镜的话，会有什么反应。

这次事情的茫无绪，自然和几个当事人的态度有关。

卫斯理：“不是小事，是大事！”

预知了他将会死得惨不堪言，那么他剩余的日，还会快乐吗？

白素说到这里，略顿了一顿：“我之所以相信她，觉得你们的行动太过分，也是基于这个原因！”

白素失声：“事了！”

这虽然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可是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有一定的影响。看来，只有寄望在王大同上，希望天大同醒过来，就容易明白事情的真相。

对白素的观察力，卫斯理自然肯定，他：“那么，镜是被王大同藏起来的了？”

李宣宣什么也不说，祖天开也并非知无不言，至少他和王老爷，当年是如何把那面宝镜到手的经过，他就没有透。

白素用脚尖挑著地上的落叶，过了一会，才：“如果真有另外一个男人，一直在问王大同什么，那么，我想她是去找那个男人了！”

卫斯理扬眉：“理由何在？”

白素笑得灿烂：“是你常说的，本没有别的假设可以成立！”

卫斯理走着，突然一提气，下了十来级石阶，他后一阵香风飘起，白素已跟著掠了下来。卫斯理拆下了一树枝，无目的地挥动：“我总觉得，整件事，和那面镜有极大的关系——陈长青还不知有这面镜的事，要是他知了┅┅”

卫斯理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白素又：“她什么也没有对我说，只是说她有事要，而且，她王大同，决不会害他。她谢我们的帮助，可是并不欣赏你们的行为！”

卫斯理把和黄堂等人的分析，探述了一下。

白素缓缓摇：“她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有问过她，我不惯探听人家的隐私，也可以相信李宣宣的来历，可怕之至。”

卫斯理停了下来，注视著白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