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有一辆车子么?他可能不知从什么地万来!而且这种事情.是那么怪异、实在不适宜交给所有的警员去找人!”
我沉声道:“交给我、杰克。交给我去找。”
“你一个人?”
“是的,有时一个人去做事情,比多些人去做,更有用得多!”我回答。
杰克又呆了半晌,才道:“好的,但是,你有把握在多少时间之后找到他?”
“什么把握也没有广我道:“你又不想公开这件案子,当然,可以将画像登在报上,让全市的人都看到,好来举报!”
杰克摇头道:“不好,这个人其实没有杀人的任何证据,还是暗中查访的好。”
我道:“那你就别对我的查访存太大的希望,且不要限定时间。”
杰克无可奈何地道:“只好那样了!”
我们一起离开了鲍家,我带着那张画像,回到了家中。
事情的经过,几乎已经可以肯定,然而,在肯定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却更加令人莫名其妙。
我仔细地看着那张画像,直到我闭上眼睛,也可以想像出那人的样子来为止。
第二天开始,我就背着那画像,到郊区去.向公路两旁房子中的人问:“你认识这个人么?”
当我在重复了这一句话,至少有一千遍以上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在烈日下缓缓地驶着车子,公路被烈日晒得好像要冒出烟来一样。我实在有点后悔我向杰克回了这样的一件差使,真是在自讨苦吃。
我的车子,又停在一幢小洋房前。
在郊区的公路两旁,有很我那样的小房子,我也记不清那是第几幢了,我下了车,抹着汗,汗湿了衣服.衣服再贴在身上.真是说不出来的不舒服,我按着门铃,两头大狼狗扑到铁门前,狂吠着。
我不怕狗会咬到我,可是没有入来开门,却让我心焦,汗水淌下来,使我的视线也有点模糊,天气实在闷热得太可怕了:.终于,我听到有人在后喝着狗,两头狼狗仍在吠着,但总算在我面前,退了开去。一个人走到我的面前,将手伸进袋中。
就在我要拿出那绑画像,以及发出那千篇一律的问题之际,突然,我整个人却震动了起来,和我隔着铁门站立着的,是一个双目深陷薄嘴唇六十上下的半秃头男子!
那就是我要找的人了!
这实在太突然了,以致在刹那之间,我僵立着,不知怎么才好!
那人向我打量着:“什么事?你的脸色,怎么那样难看?”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忙道:“我…在驾驶中,忽然感到不舒服,你…可以给我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