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宝裕想说话,可是他一开,我的一
号码鲜有人知的电话,响了起来——一般来说,打这个电话给我的,一定是熟人。而这时在书房中的,也全是熟人,所以我
下了一个通话钮,使所有人都可以听到电话是什么人打来的,我先“喂”了一声,然后自己报了姓名。
胡明叹了一声:“卫斯理,你越来越世故了。”
胡说叹了一声:“问题就在这里,他不肯对我说,只肯当面对你说。”
我没有什么表示,胡明说了是什么事:“有一个人,想见你,有一些事和你商量。”
温宝裕的神情不免懊丧,白素笑:“小宝,你想象力那么丰富,可以把这个故事续下去。”
立即听到了十分熟悉的声音:“你好。我是胡明,埃及的长途电话。”
胡明:“对,就是他。”
两人的意见也一致:裴思庆这个人,行为卑鄙之极,他在和荀十九结义之际,罚了这样的毒誓,后来居然杀了荀十九,而且毫无悔意,这样的人,就应该应了毒誓,死在沙漠中。
温宝裕不服:“或许探险队用的手段十分卑鄙,把匕首骗到手中。”
胡说和温宝裕连连,看来他们对这件事的兴趣极
,我提
了这一
,问他们为什么。两人的原因都是一样的:匕首在,一大捆羊
也在,实实在在记载着一件事,可是结果却不知
,再没有比这个更难过的了。
我还是追问了一句:“什么事?”
温宝裕也曾努力,把这文字的形状,输
大型计算机去分析组合,希望找
一个规律来,可是也一
结果都没有,闹得他灰
灰脸。
我听到这里,已经接上了:“汉烈米博士。”
我闷哼一声:“什么人,什么事。”
胡说大是兴,叫了一声:“胡明叔叔。”
胡明:“我的一个同行,考古学家,专攻中亚史,研究回教文化的权威,
通古亚述帝国楔形文字的专家,曾经发现过沙尔贡二世
大陵墓的——”
我叹了一声:“小宝,那些女人还在,匕首就不会落在探险队的手中。”
我冷笑了两声,表示没有
温宝裕真的去行,通过各
方法,把羊
的照片,写到世界各地的文字研究叫去,也请教了不少人,胡说帮着也
行。胡说的叔叔是著名的考古学家胡明,认识各地的学者都多。
我佩服他们寻究底的
神,再问:“你们究竟期待着什么样的结局?”
我不和他争下去,只是提议:“可以在波斯的历史或传说之中去搜寻一下,看看是不是有这柄天神所赐的匕首的资料,不失是一旁敲侧击的方法。”
,我们只不过读通了羊上的汉字草书,还有大量的古怪文字,如果可以认
来,一定可以知
更多。”他的思想天
行空,倏东忽西,突然之间又叹了一声:“荀十九,多漂亮的名字,那侏儒一定很有
学问,不然不会替他的妹妹取名字叫柔娘,多好听。”
我:“好,你可以去
行,相信裴思庆的故事,可以在那古怪的文字中,透
更多。”
温宝裕一听,一副悠然神往的样:“我想过了,自然是到沙漠去,找到天国的古址,最好是那些白衣女人还在,我再去把匕首送回给她们——”
我最不喜这
行为,所以立刻
:“那就算了吧,我没有空。”
那天晚上,他和胡说又来到我的书房,长叹一声:“无法继续了。”
我摊了摊手:“一千五百多年的事,没有可能知结果如何了,算了吧。”
这位汉烈米博士,是了不起的考古学家。这时,胡说了一句
:“我们也曾去向他请教过,可是他也不认识那
文字。”
胡明闷哼了一声:“他有解释,说是事情十分神秘,而且关连重大,他说,你一定会拒绝,但是他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可是两个月下来,完全没有人知那是什么文字,至多只是说,那是中亚一带文字的范畴,可是经过了相当程度的变异,全然无法解得
了。
温宝裕岂甘后人,连忙自我介绍,胡明笑:“还有什么人?”
我向他摊了摊手,表示这结果,早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忙:“先说了是什么事,我不能不知
是什么事之前,作任何承诺。”
白素应了一声,胡明了一
气:“两位,有一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