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机的是杜令，他有着十分纯熟的驾驶技术，当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中，现了一座横直的峭，和许多险峻的山岭时，金月亮叫了起来：“那就是匈大盗的巢！”

白素的目光一也不锐利，甚至极其柔和，可是自有一人的力量，这时，杜令也不敢和她的目光接，避了开去。

金月亮在这样说的时候，神情还有犹豫，我立即接了上去：“循着那沙沟向下走，就可以白衣女人聚居的所在！”

金月亮“啊”地一声：“他留下的记述很多？”

金月亮的俏脸上现了矫艳的绯红来，这时候，杜令医生又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

白素一扬眉：“你早知我们见面的结果，会是到沙漠中去？”

杜令医生若无其事地回答：“我有私人的理由，而且我的行动，医院的领导人完全同意。”

不错，那是沙漠中的一沟，越向前走越是，沟的两边，沙粒都在动，可是又不向下落来，似有一无形的力量，把沙粒住。

金月亮兼有古代的记忆和现代的记忆，这古今杂的记忆，常在她的言行之间，自然而然来，给人的觉，自然十分怪异。

向下看去，看到有一笔直通向一座山的沟，约有一公里长，杜令已经控制着直升机下降，使直升机恰好降落在那沙沟的开始。

一下直升机，我和白素，都呆了一呆，心中同时想到的是：不能怪裴思庆笔下记得不清不楚，事实上，前的景像，确然奇特无比，乍一看，我也无法形容得来！

我一步跨了沟中，沟并不实，我伸手向沟的沙粒去，手在沙中之前，我到有一相当劲的气，自下面上来，就是这气，阻止了沙粒的

杜令医生说的是：“我们什么时候动程？”

在裴思庆的记述之中，我也认识过这些山岭和峭，裴思庆曾遇匈大盗，但是没有追去。

勒曼医院的飞机，设备齐全，十分舒适，而且在报了一个密码之后，各地机场的控制塔，都安排第一时间让它通过和使用机场，所以我们得以最快地在沙漠中的一个小城市中降落，然后，改用早已安排好的直升机，照着金月亮所说的方向飞去。

金月亮奇讶地望着我，我：“在裴思庆的记述中，提到过他的时候，都曾经过一十分怪异的沙沟，可是他语焉不详，不能明白沙沟的情形！”

金月亮甜甜地笑着：“随时可以发，应该算是典型的旧地重游，可是我却像昨天才离开一样！”

杜令笑得有狡猾：“这并不难推断，是不是？”

我：“不少，白衣女人要他把一切都说来，他记述下来的一切，我们已整理来，可以完全给你去慢慢看，他十分怀念你！”

金月亮又指了一会方向，突然了一气：“看，下面那沙漠，和那座山！”

这现象，十分怪异，现代人看到了也莫名其妙，古代人见到，自然会有各传说产生来。

白素笑问杜令：“我们当然不必用普通的旅行方法，是不是？”

白素对于杜令的恭维，反应相当特别，她只是似笑非笑地望着杜令。她的这神情，我一看就知她是在说：小伙，还有一件事，你是瞒过我的，可是，也不会一直瞒得下去！

那沙沟——”

我又盯了他半晌，这个英俊的青年，不但古怪，而且十分之不简单，我没有问他是为了什么“私人的理由”是明知问了也不会说的。我曾估计可能是为了金月亮，但随即又推翻了我的假设。

金月亮在空中时，神情曾一度十分迷惑，她：“我从来只是在骆驼背上辨别方向，没有在空中认路的经历，给我一时间来适应。”

我足足望了他三十秒之久，才：“我以为勒曼医院的医生，是除了医院之外，对任何事，都不再有兴趣的！”

杜令呵呵笑了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可以瞒得过卫夫人，是的，医院和很多国家有协议，特殊标志的飞机，可以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