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当时接到的电话,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据白素后来说,那像是她一个四表婶的声音,那老妇人在电话中直呼她的名字:“阿素,你二表弟撞了车,受伤了,你能不能来一下,他在急救中心医院。”
我本来是想问她如今在甚么地方以及究竟发生了一些甚么意外的,可是我才“喂”了一声,她就已经将电话挂上了。
她讲得十分急促,我忙:“喂…”
白素自一开始就参与了这件事,本来,她会和我一起去见基机长,可是临时,有一些事,一定要她去
理,我只好一个人去。
等了又等,白素的电话没有来,等到电话铃响,却是祁士域打来的,叫我立刻准备启程,去见基机长。
飞行时间约十二小时,后来,我和白素会面,知白素所遇到的意外是甚么。倒不如趁此机会,先将白素的经历说一下。因为白素遇到的事,和整件事有密切关系。
等到我满大汗,发现
本无法和白素联络,已经是两小时之后的事了。必须到机场去报到,我只好留下了录音带,告诉她我的行踪,请她如果赶得及,直接来机场,不然,就赶下一班飞机。
立时站了起来:“祁士域先生,讲和我们保持联络。”
到了白素离去之后约莫一小时,她打电话来:“真对不起,有意外,我要迟
才能回来,你自己吃晚饭吧。”
她驾车离去,当她驾着车,才转过街角之际,便看到一个老妇人,急急向她走了过来,一面走着,一面挥动双手,示意她停车。
可是,我一个又一个电话打,先打给一些亲戚,没有人知谁受了伤,再打电话到各公立医院去查询,受伤的人倒不少,可是名字说
来,全然是陌生的名字,也没有一个像白素那样的人去探访过伤者。
我和白素一起离开,在回家途中,我们两人都不说话,各自在思索着。
白素只答应了一下,又问了两句,多半是伤得重不重这样的话,当时我虽然在一旁,可是也没有在意。白素放下了电话,就走了去。
我摇:“不能排除这个可能,见到飞碟或不明飞行
的驾驶员,不止他一个。”
飞机起飞,带我到目的地那是一个相当步的国家。不过由于以后事态的发展和
原因,主要是这个国家的航空公司
决不让我写
这个国家的名称,以免影响航空公司声誉,所以我只好
糊地称之为“这个国家”!
白素临时要理的事,开始时和
基机长、航机失事等等,全然没有关系。可是发展到了后来,竟然大有关连。当时绝料不到,但既然看来全然不相
的事有了
连,也有必要,先将这件事叙述一下。那天下午,白素先接到了一个电话,她在电话中讲了几句,就放下了电话:“我要
去一下,很快会回来。”
一直到回到家里,我才:“
基看到了甚么,才要
急降落?”
白素作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神情:“在三万二千公尺的空,有甚么可以看到?难
真的是飞碟和绿
小人?”
白素觉得十分奇怪,她停下了车,那老妇人的手,十分灵便,和她的外表看来十分不相称。白素才一停下车,她已奔到了车旁,而且立刻打开车门,坐到了白素的
边,望着白素。
我并不担心,只是奇怪。
过了两天,晚上,接到了祁士域的长途电话:“请立即动,已经安排好了,在起诉前,你可以和
基作短暂的会面。”
白素瞪了我一:“人家受了伤,去看看他,有甚么不对?”
我十分心急,一放下电话,立刻订机票,也替白素订了机票,然后,设法和白素联络。
我想,白素去探视一个被车撞伤了的远房亲戚。有这样明显的线索,以卫斯理的神通广大,要联络她,轻而易举,太简单了!
白素事,很少这样匆忙,我只好等地再打电话给我。
白素已向门走去:“没有甚么,一个远房亲戚叫车
撞伤了。”
白素:“我们现在不必
作推测,等见到他的时候,自然会知
真相。”
我只好摊了摊手,作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白素便走了去。
一个人被车撞伤,这事,在大城市中,无时无刻不发生,当然引不起我的注意的。
我表示同意,我们再作一百推测,也没有意义,要
基亲
讲,才能知
当时他的举止,为何如此失常。
我顺问了一句:“甚么事?”
我知,只要白素一打电话来,她就可以听到我留下的话。我直赴机场,一直等上了机,仍未见白素。在登机前一分钟,我打电话回家,听到的仍然是自己留下的话,不知
白素究竟到哪里去了。
我有啼笑皆非:“那你去有甚么用?你又不是急救医生。”
白素怔了一怔,但仍然保持着她的镇定:“对不起,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