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bu：他们不是人！

第二zhong人－－第七bu：他们不是人！

第七bu：他们不是人！

我们说着话，上了车，由我驾驶。车子一发动，两个便衣人员的车子，也急忙跟在后面。

我的思绪十分luan，向白素望了几眼，看她眉心打结，在沉思，十分钟后，我实在忍不住了，才dao：“你在想甚么？”

我一问，白素忽然笑了起来：“问你一个问题，考一下你的观察力。”

我怔了一下，不知dao白素这样说是甚么意思。白素dao：“我们到过白辽士的住所，也到过连能的住所，你可发现他们的起居室中有甚么特别的地方？”

我望着白素，不知dao她是想气氛轻松一下，开一下玩笑，还是认真的。白素立时dao：“驾车时，请看前面，好好想一想。”

我迅速地转着念，白辽士和连能，全是我们心中的“问题人物”进入他们住所之后，我自然相当留意。刚才在连能的住所之中。我就曾仔细地观察过，觉得很简单舒适，没有甚么特别之chu1。

我再在印象之中找寻白辽士的起居室有甚么特别chu1，可是也找不出来。想了片刻，我叫了起来：“想到了，他们全是单shen汉。”

白素瞪了我一眼：“这是他们四个人的另一个共通点，但是我要你回答的是他们的起居室中，有一个不应有的现象。”

我一面驾车，一面想，可是却无论如何，想不出有甚么特别的地方来。

我只好摇着tou：“为了使我可以集中jing1神驾车，你说吧。”

白素dao：“他们的bi炉。”

我一呆，白辽士和连能的起居室中，全有bi炉。事实上，任何一幢北欧的房子中，都有bi炉，那有甚么可以值得奇怪的？

我dao：“有bi炉，那有甚么特别？北欧人的家，谁都有一jubi炉。”

白素dao：“是，因为天气冷，所以有必要几乎每一幢房子都有bi炉。可是我看，白辽士和连能，他们起居室中的bi炉，从来也未曾使用过。”

我忍不住大声说dao：“你越扯越远了，他们用不用bi炉，关甚么事？”

白素dao：“如果我的观察不错，那就是他们之间，又有了一个共通点。”

我有点啼笑皆非：“你怎么知dao他们的bi炉从来也没有使用过？”

白素dao：“那很容易看出来，炉下面的隔灰板上，一点灰也没有，炉旁也没有应用的火叉工ju。甚至烟囱的口子上，一点也没有熏黑的迹象。”

我说dao：“或许他们喜欢用电炉。”

白素dao：“我宁愿认为他们不怕冷，不需要在严寒的北欧天气中生火取nuan。”

我摊了摊手：“好，算是他们另一个共通点，那又怎样？”

白素dao：“我们尽量找出他们四个人之间的共通点来。他们四人相同的地方越多，就表示他们之间越可能有某zhong串通，对飞机失事的经过作隐瞒，诬陷ma基机chang。”

我shenshen地xi了一口气，白素的话，十分有理。我dao：“第一个共通点，他们住所后，全是温室。”

白素dao：“虽然还不能绝对证明，但可以先肯定这一点，明天，我们再到别的

我又dao：“第二，他们是孤儿。至今为止，全是单shen汉。”

白dao：“第三，他们不用bi炉，不怕冷。”

我dao：“第四，你有没有注意到白辽士和连能的脸色，都会呈现一zhong古怪的暗绿色？”

白素dao：“是，太怪了。还有，他们四个人，都有‘化shen’的本领：”

我摇toudao：“这一点，太奇异了，暂作保留。”

白素坚持dao：“不，我相信黄堂的叙述，更相信我自己的亲shen经历。”

我无法反对：“好，从这几点看来，他们是甚么样的人？”

白素突然之间，冒出一句令我吃惊的话来，以致我驾驶的车子，陡然之间，失去了控制，向路边直撞了过去，幸而我立时扭转，车子才恢复了正常。

白素那句令我吃惊的话是：“他们不是人。”

直到一分钟之后，我才重复了白素的话：“他们不是人？”

白素dao：“是的，记得ma基机chang说过同样的话？”

我苦笑dao：“是的，他说过，可是那是甚么意思？”

白素dao：“我不明白。”

我dao：“你这样说，又是甚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