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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尾声(2/2)_世界之战_科幻_聚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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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尾声(2/2)

我的脑里有一个模糊的,但令人惊奇的想法,生命将从太系这个小小的温床里逐渐扩散到毫无生机的,广大的星际空间。但这只是一个遥远的梦想。火星人的毁灭可能只是一个暂时的胜利。也许它们才是将来的主人。

我必须承认,自从张和危急状况过后,使我的思想里一直充满张和疑虑。我坐在书房里,在灯光下写作的时候,有时会突然看见山谷里冒颤动的火苗,到四周的房变得空空,成了一片废墟。我门来到了福利特大街,各式各样的车辆从我边驶过,推小车卖的孩,满满一车的游客,骑自行车的工人,上学的孩,突然他们都变成模糊虚幻的影,我又和炮兵一起在寂静当中跑着。一天晚上,我看见静静的街上撒满黑灰,底下覆盖着变形的死尸;他们给狗啃光了,一破烂,迎着我站了起来。他们低声细语,变得越来越可恶,越来越苍白,而且丑陋无比,最后化成了变形的人影,我吓冷汗,在漆黑的夜里惊醒了。

(完)

人类的视野因此大大地扩大了。在圆筒落下之前,人们普遍认为在我们的小天地之外的广漠宇宙是没有生命存在的。但是现在我们看得更远了。如果火星人能登上金星,我们认为人类完全有理由到同样的事,当太逐渐冷却,这个地球变得不再适应生存的时候(最后这总是要发生的),也许我们将带着这里的一线生机登上我们的一个临近星球,在上面继续繁衍下去。

最奇怪的是,我又一次握着妻的手,想着我们当时都以为对方已经死去的事情。

未来的观应该发生了极大的改变。我们现在都知,再也不能把我们的地球看作一个安全的避风港了;我们永远不能预料外太空会给我们带来好兆还是厄运。也许,从整个宇宙的范畴来说,这次来自火星的侵对我们最终不是没有一的;它剥夺了我们对于未来的盲目自信,这样的信念只是堕落的源泉,它极大地丰富了我们的科学知识,它也促了人类团结一致的思想。也许,透过辽阔的宇宙,火星人已经看到了他们先驱者的命运,并且取了教训,他们在金星上找到了更安全的立足。事情也许会是这样,但是许多年以后,人们仍然不会放松对火星亮面的观察,而空中落下的陨星仍将不可避免地给人类带来忧虑。

我去了敦,在舰队街和河滨路看见一片闹的景象,我想他们只是过去的幽灵,没在曾经死寂的大街上,一座死城的幽灵,尸里通上了电的虚伪生命。更奇怪的是,当我站在樱草山上,这是在我写最后一章的前一天,看见了一大片房,笼罩在迷茫的烟雾下,是模模糊糊的蓝,最后消失在低垂的天空下,看见人们在山丘中的丛中来来往往,看见火星人周围站着的观光者,听见了孩们玩耍时的吵闹声,我回想起了在最后那个伟大日的黄昏里,我看见它闪闪发亮,仍然完好无损,静静地耸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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