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叹了气。

“不、不是。”

“当她回答说‘你是个好人’时，我就知没希望了。因为好人并不是女人选择伴侣时的条件。‘好人’是用来安那些没有神秘又缺乏勉力的男人的字。”

“听阁下这么说，难您害怕失去什么吗？”

老人的语气依然和缓，并没有情绪化的反应。

咖啡的香味在两人之间飘散着。

老绅士的心情吉尔菲艾斯颇能会。因为在他的内心世界里，同样住着一位不可攀的女神。

“是吗？”

“是啊。她不但年轻的时候漂亮，过了六十以后依然丽如昔。”

不过他们两人的受也不尽相同。至少吉尔菲艾斯可不希望自己将来步上老绅士的后尘，守着记忆孤独地度过余生。

“那么，您之后一直没有结婚吗？”

“这位夫人真是雍容华贵。”

吉尔菲艾斯好奇地问。

“您被甩了吗？”

“我只能这么想了。不过我一也不恨她，毕竟她也不希望刺伤我的情。她的存在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件值得兴的事了。”

红发青年不知该作何反应，索沉默不语。

虽然这直接的表达方式稍嫌失礼，不过吉尔菲艾斯一时之间实在找不更恰当的句。

凯萨琳格少将凝视着远方，仿佛思绪掉了遥远的过去。不过很快地又拉回现实，并从上衣袋掏一只方形的玻璃盒。他接了一下盒面，立即现了掌大的立影队

那是一名年约六十左右的妇女。或许应该称她为老妇人比较恰当。老妇人五官端整而秀丽，虽然年过半百担风韵犹存，不难想像她年轻的时候必定是位标致女。吉尔菲艾斯曾看过不少上了年纪的廷贵妇，不过她们尽是一些傲慢、痴臃、气量狭小、神经质又善妒的女人，像这么丽的老妇他还是一次看到呢。

“年轻和年老实在差别很大。年轻的时候一心只想获得，老了则是担心会失去。或许不能一概而论，可是却不是没有理。你刚才看到的那位夫人叫约汉娜，虽然已经上了年纪，却一如往昔那么明艳动人，可是我就差多了。”

“不、我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我想你八成猜到了吧？我曾经向她求过婚呢，就在我们相识的一年后。当时，我鼓起最大的勇气，问她愿不愿意和我共度人生，可是…”

“不能算是被甩吧，因为约汉娜压就没有把我当成异朋友。”

吉尔菲艾斯发真诚的赞。老绅士满足地关闭了立形像，将那只小型投放袋，然后伸手拿取桌上的咖啡。

里，老绅士的声音起了微妙的变化。

“我们是四十年前在这里认识的。我说的‘我们’是指我，还有赛尔夫妇。当时，我跟克里斯多夫·冯·赛尔才刚从士官学校毕业呢…，，

对于这个论，吉尔菲艾斯并不完全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