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菲艾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随便敷衍几句，便先行离去。

说着，警长微微地耸起肩膀。

赛尔切地和吉尔菲艾斯打招呼寒暄，仿佛没注意到介绍他们认识的凯萨琳格。由于他的态度非常络，以致于连吉尔菲艾斯都没发觉他在提及莱因哈特时，语气中所隐藏的敌意。至于凯萨琳格，他在知赛尔夫人因为船，已经先行回房休息之后，显得有落落寡。

“你放心吧，我这个人是很健忘的。”

这番言词犀利的批判令吉尔菲艾斯到十分讶异。各长如此直言不讳地军中弊端，是于对他的信任，或是不把他当一回事？

霍夫曼警长说赛尔伉俪早已在两天前抵达克罗伊奈赫，可是前的凯萨琳格却告诉他，赛尔夫妇今天才会到。的确，如果他们一直待在房间里，而且只吩咐客房服务的话，就不会和凯萨琳格碰面。可是，既然人都来了，为何要躲着每十年见一次的老朋友呢？

霍夫曼戒慎地解释：“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但是我之所以怀疑凯萨琳格并不是没有理由。现在军队里毒品泛滥，是因为大家都想藉着药忘却对死亡的恐惧，这对指挥官来说是再方便不过了。说的更明白一，指挥官可以分着这会使人上用的药控制下。一旦下上了瘾，对长官的命令一定会服从到底。”

说到这里，警长突然停了下来，不再发表意见。他看着吉尔菲艾斯睑上的表情，咳了几声，随即又说：“中校大概不同意我的看法吧。其实我也觉得自己说的太严重了，恕我厚颜，请你忘了我刚才说的话吧。”

“你就是齐格飞·吉尔菲艾斯上校？不、是中校吧。听说你是菜因哈特·冯·缪杰尔提督的心腹，是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一到了餐厅，凯萨琳格早已坐在席上。他看到吉尔菲艾斯便对他招了招手。吉尔菲艾斯没有什么，只向服务生了一杯加了生和蜂的黑啤酒。虽然量不多，但是空着肚实在无力办事，而这样简单的组合已经足够提供吉尔菲艾斯充分的能量。

“仔细想想，所谓的士兵的忠诚心，其实就是一神上的毒品。药发作时，仿佛置温的海洋一般舒畅快活，可是一旦药消退，剩下的就是狼狈不堪的自己。”

“当然确定，赛尔可是退役的级将官，我为此地的保安官，当然会特别留意。可是，你问这个要作什么？”

“对了，听说赛尔中将伉俪今天要来这里是吗？”

“赛尔夫妇？我记得他们前天就到了呀。”

吉尔菲艾斯苦笑地回答。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似地问警长。

克里斯多夫·冯·赛尔的外表看起来比失意的凯萨琳格年轻十来岁左右，神、举止都散发着无以比的英气和活力。他退役后转而投资星际间的运输事业。看的来，他不但是个的军人，也是位杰的企业家。

“我曾经在军队里当了五年的兵。老实说，比起那些不曾谋面的敌人，我倒觉得有待倾向的长官才叫人害怕哩。我这个人天豁达、脸又厚，所以才能顺利退伍。但是队上还是经常传一些个较柔弱的士兵，因为受不了长官待而自杀的事件。当然，在军方的纪录上他们都是因公殉职。”

虽然警长的推断令人到厌恶，不过吉尔菲艾斯却不能排除这可能。他觉唾泛着苦涩的滋味。

“…你确定吗？警长。”

“既然没有后顾之忧，指挥官便能下达任何说灭人的命令。毕竟上瘾的人是抗拒不了毒品诱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