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再好不过了，先生。”李说。他搬那张板凳，格鲁曼到火炉那儿，把的饮料倒两个铁杯。在李听来，他不是德国音，而是英国音，是英格兰音。天文台主任说对了。

格鲁曼淡淡一笑，说：“他叫的是我自己原来的名字，约翰·佩里。是的，你是来带我去另一个世界的。至于是什么使你来到这儿，我想你会发现就是它。”

他们坐了下来，赫斯特眯着睛，无动于衷地坐在李的边，那只庞大的鱼鹰灵则盯着那太。李开始说话了，他先从在特罗尔桑德和吉卜赛人的首领约翰·法阿的会面说起，他讲他们是如何接收披甲熊埃欧雷克·伯尔尼松，又旅行来到伯尔凡加，救了莱拉和其他孩，然后他又讲了他和莱拉，还有拉芬娜。佩卡拉乘坐气球一同飞往斯瓦尔特群岛的途中，他从她们俩那里得知的事情。

他伸开手掌，掌中躺着一样东西，李看得见，却不能理解。他见到的是一枚镶着绿宝石的银戒指，纳瓦霍人[纳瓦霍人（Navajo），国最大的印第安落]的设计风格，他清楚地发现那正是他母亲的戒指。他熟悉它的重量和宝石的光，还有银匠特意包住宝石切割面的工艺。他知被切割的那一角是如何变光的，因为在若年前，幼小的他在祖国家乡的土地上，曾无数次用手指抚摸过那里。

“很好，”格鲁曼说“我要开始了。我的名字，正如我告诉你的，叫佩里，我并不是生在这个世界。无论如何，阿斯里尔勋爵都不是第一个在不同世界间旅行的人，虽然他第一个惊世骇俗地打开了那条通。在我的世界，我曾是一名军人，后来我当了

“哦，现在这个世界里的风很奇怪，先生。”

他站了起来，赫斯特颤抖着站直，竖起了耳朵。李没注意到那只鱼鹰移到了他和格鲁曼之问，保护着她的主人。但李并不是要行攻击，他心如麻，他觉得他又变成了孩，他用张颤抖的声音问：“你是从哪儿得到它的？”

“你看，格鲁曼博士，在我看来，据那个小女孩描述的，阿斯里尔勋爵只是把冰冻着的颅向院士们挥舞了一下，就把他们吓坏了，所以他们没敢靠近看。那就让我疑心你还活着。很明显，先生，您在这方面有专门的知识。我在北冰洋沿岸一路上都听说了有关你的事情，关于你在上钻了孔，关于你的研究工作不仅限于挖掘海床和眺望北极光，关于在十或十二年前你是如何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来，这一切都非常有趣。但引我来到这儿的，格鲁曼博士，并不仅仅是好奇心。我关心那个孩。我认为她非常重要，女巫也这么认为。如果你了解关于她的任何事情，了解任何正在发生的事情，请您告诉我。我说过，有些事情使我确信您可以到这一，这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原因。

“我是萨满巫师。我会许多你不明白的事。坐下，斯科尔斯比先生，冷静些，我会把你应该知的事情都告诉你。”

“格鲁曼博士，”他说“我叫李·斯科尔斯比。我从得克萨斯来，是个专业气球飞行员。如果您让我坐下来慢慢说，我会告诉您是什么让我来到这儿。我没错吧？您是柏林学院的斯坦尼斯劳斯·格鲁曼博士吗？”

的名字：约帕里。过了一会儿，门开了。

酋长鞠了三次躬，然后退下了，把李一个人留给他要找的那个萨满巫师。

“的确如此。我想光很和，你在我的小屋里会发现一张板凳，如果你能帮我搬来，我们可以坐在这宜人的光下聊一聊。我还有些咖啡，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

站在门的是一个披着动的人，面容憔悴，目光炽，黑发中掺杂着灰白的发丝，下倔地翘着，他的灵，一只鱼鹰，站在他的手腕上，瞪着双。

“但除非我听错了，先生，我听村里的酋长说，我是来把你带往另一个世界的。是我听错了，还是这正是他所说的？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您，先生，他称呼您的是什么名字？那是一落名字，还是某法师的衔？”

“但怎么——”李从格鲁曼手掌中拿起那枚钟的戒指，说“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有——你是——你是怎么拿到它的？我已经有四十年没见过它了。”

“是的，”萨满巫师说“你说你从得克萨斯来，那风把你从家乡到这儿来，可真是够远的，斯科尔斯比先生。”

“拿去吧，”格鲁曼，或是佩里说“它的任务完成了。它把你召唤了到这儿，现在我已经不需要它了。”

“好吧，”他说“我心烦意，先生，我想我要听听你能告诉我什么。”

李又坐下来，拿着戒指，手指一遍遍地抚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