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代言人的表腈上看，奥尔拉多觉得自己可能说了什么稽透的话。“你不会真有一千岁吧？”

“多半加密了。”

代言人皱了皱眉“安德’。”

“用它试试。”

哼，她不会让这些事打自己的工作。她拿定了主意。他闯我的家，把我的孩们哄得团团转，窥探我的文档，好像他有权。

“这人连斯塔克语都不会说，你吗还引用他的话？”

奥尔拉多试了试，没用。

第二天一大早，娜温妮阿便发现代言人闯了她的文档。此人真是傲慢之极，甚至丝毫没有隐匿行踪的意思。他打开了不少文件，幸好储存着波死前看到的模拟罔像的那份最重要的文件他还没能打开。最让她气愤不过的就是他压儿没打算隐瞒自己的行为，每个文件夹都记录下了他的时间，注他的名字，这些东西连学校里的孩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抹掉，不留下痕迹。

“时间呀，”代言人“光似箭，岁月如梭，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莎士比亚说过，‘我虚掷光，光却不肯轻易放过我。’虚掷是什么意思？”

真是它。奥尔拉多不明白“你怎么用这密码？就好像用脏话当密码一样，只是系统小接受脏话密码。”

“用我的密码试试，应该能去。”

“用我的名字试试。”

“唔。”代言人说。

“肯定哪儿了问题。”

“咱们能不能这样，”奥尔拉多“你不用付我薪，你把我替你打工期间这笔钱的利息的百分之一给我，不，百分之一的千分之一。一两个星期后，我就能买下卢西塔尼亚，把这颗星球用飞船运到别的什么地方去。”

你这样神神秘秘的真蠢，代言人。难你不知我是你那边的吗？我不会告诉别人你的密码可以让你别人的文档，哪怕你想搜查市长或主教的档案都行，其实你不需要对我保密。你到这里才三天，但光凭我知的事，我已经喜上了你，愿意为你任何事，只要这些事不会伤害我的家。而你是不会伤害我们家的事的。

“哪儿有那么多钱。’’

“意思是浪费掉了。”

奥尔拉多笑了“得了吧，程序还有幽默？”

奥尔拉多开始搜索比对，这期间代言人一直观察着他的作，不时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一天下来，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但代言人看上去却满意。奥尔拉多上就明白了。你其实本不想要什么结果，奥尔拉多心想，你只想瞧瞧我是怎么搜索比较的。我知，安德鲁·维京。死者代言人，到晚上你就会自己动手，搜索你真正想要的文档。我没有睛，但我看到的比你想的多。

堂娜·克里斯告诉她一个好消息：科尤拉在班上跟贝贝修女说话了，而且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可说的又是什么？告诉大家她遇见了那个讨厌、可怕的异教徒代言人.他的名字叫安德鲁，坏极了，和佩里格里诺主教说的一模一样，比他说的还坏。他折磨格雷戈，把他哭了。贝贝修女最后不得不让科尤托闭嘴。不过，这还是一件好事，比起她从

从这些问题里，奥尔拉多看，代言人其实懂电脑，比他懂得还多，他不知的只是几个命令而已。显然这样看他作一遍，代言人就能琢磨不少名堂来。

“代言人，这笔钱如果是靠投资挣的，你非得有一千岁才行。”

“这个嘛，我以光速旅行过不少趟。我在路上的时候我的投资收益不错。”

米罗和埃拉前天晚上笑了。就想想这个吧。当然，米罗天亮时又恢复了平时的沉。埃拉的好心情延续的时间稍微长些，可没过多久也回到了过去忧心忡忡的样：急匆匆的，暴躁易怒。格雷戈哭了，还拥抱了那个人，可第二天他就偷了剪刀，把自己的床单剪成一条条的。到了学校，他又一撞在阿多奈老师的下，教学于是当场中断，校长堂娜·克里斯不得不跟她严肃地讨论了格雷戈的问题。这就是死者代言人的能耐。他可以大摇大摆走我家，指手画脚，觉得这里也不对，那里也错了。可到来他会发现，有些事就是他这个大人也没那么容易摆平。

“不用。”

奥尔拉多这辈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数字。“哎哟，没准儿电脑真懂怎么开玩笑。”

猜猜看吧。”

“我的幽默有古怪，”代言人回答“你的叫法，我的侍服程序幽默比我还差劲。”

“安德？那个异族屠灭者？”

她想啊想啊，好长时间才意识到，自己什么工作都没，尽在心里想像再遇上他时该说什么刻毒的话。

现存动资金现在屏幕上。

别尽想他了。想想别的事。

“试试‘简’。”

“一个星期的薪，你觉得多少合适就划多少吧。替我比较波和利波死前几个星期的工作文档。”

“这就是我的钱数？”

这个数字是真的。奥尔拉多从来不敢设想任何人这么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