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小时候发生在我家乡小镇一件事。有个圣人——加引号——开个店，宣称他可以制造奇迹，几乎立刻就召集一群信众。而且，他信徒既不愚蠢也并非文盲，通常还是来自最好家。每个星期天早上，我都会看见一些级车停在他——呃——神殿旁边。”

“旗杆镇这个例，是一个不代表样。”

普尔觉得该是挑战泰时候。

“嗯，他对手相当不兴，想尽办法诋毁他。希望我还记得他名字——他用很长一个印度名字，史哇米什么。结果这家伙其实是从阿拉来。他把戏之一是凭空变圣，然后给崇拜者。无巧不巧，我们当犹太法师刚好是个业余术师，还公开示范如何变那个把戏。不过一用也没有，信徒说圣人法是真，犹太法师就是妒忌他。

“就严格技术层面来说，是——如果他们真都很虔诚，而不是伪君。不过我估计，大概90％人都很虚伪。”

“三四年吧。然后他急急忙忙离开镇上；因为人家逮到他开青少年派对。当然他说是在施行神秘灵魂拯救术。你一定不相信——”

“你可能听过别人称我无神论者，不过那倒也不尽然。无神论是不可证明，一趣也没有。无论多不可能，我们永远都没办法确定上帝曾经存在，然而现在却飞到无限远，任谁也找不到方…像释迦牟尼。我没什么立场评论这个主题，我领域是在一般称之为‘宗教’变态心理学。”

“你会认为有烈宗教信仰人都是疯吗？”

“那叫‘拉斯普汀症候群’，史上有几百万个这例，遍布每个国家。那邪教，1000个里面大概会有一个可以传几代。这个后来怎么样？”

“他对着几尊奇异青铜小雕像祈祷，前面还供着鲜。其中一尊看起来像大象…还有一尊不止两只手臂…我觉得很不好意思，幸好他没发现，我就蹑手蹑脚溜去。你会说他疯吗？”

“也许整件事最令人困惑一面，就是那些显然是疯家伙，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宣称他们——只有他们自己而已！——接收到来自上帝信息。如果所有信息都一致，那就天下太平；不过，各信息间当然都天差远，也无法阻止自命救世主家伙召集上百、有时甚至上百万信徒，去和彼此之间只有一不同，但同样被误导其他教派拼命。”

“你举例不好，天才通常都是疯狂！所以让我们这样说：他们不是疯，但心智受损，那是肇因于童年制约。耶稣会士宣称：‘把一个小孩给我六年，他将一生为我所有。’如果他们及时逮到少年钱拉，他就会变成虔诚天主教徒，而不是印度教徒。”

带着明显如释重负喜悦，可汗博士一五一十告诉他。

“可能吧。不过我很困惑，你为什么急着要见我？恐怕我从来就没对任何东西虔诚过。我跟这一切又有什么关系？”

“我说邪恶——我没夸张，因为恐惧导致残酷。只要解一宗教法历史，就会令自己耻为人类…史上最恶心一本书就是《女巫消灭》，几个变态家伙写，描述由教廷授权甚至是鼓励刑囚——要从成千无辜老太婆上‘自白’，然后再把她们活活烧死…教宗自己竟然还写一篇赞许序言！

“说来听听。”

“不过其他大分宗教——也有少数一些值得尊敬例外——就像天主教一样糟糕…即使是你时代，小男孩还要被锁着，鞭笞，直到他们记住狗倒灶连篇鬼话，被剥夺童年和青年岁月，去当僧侣…

“嗯。呃，你那位史哇米是十足典型，我好失望。不过确实有助于证明我论——大分人类总是疯狂，至少有时候如此。”

“我确定伯恩斯坦法师是真心，他是我见过人里面神智最清楚、也是最好人，这你又怎么解释呢？我见过惟一真正天才，就是钱拉博士，领导哈儿计划那位。有一次我他办公室去找他，敲门时没人响应，我还以为没人在。

“听起来像是典型例，这家伙风光多久？”

“没错，不过我可以举上千个相同例，不只是你世纪，而是各个时代。不是多么荒谬事，都有人愿意相信，通常还非常狂，宁愿拼命捍卫，也不愿放弃自己错误观念。对我来说，那是神错极佳作型定义。”

“我很遗憾这么说，但有一阵我妈对那个无赖认真，那是在我爸跑掉之后没多久，说不定那也有关系。有次她还把我拖去听他讲。我大概才十岁，却觉得从来没看过长得这么讨厌人。他留一把可以养好几只鸟胡，搞不好真有鸟儿住在里面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