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在这里啊。”他把水果切成几片,然后伸出手发出神力,让一片向上飘去,朝着帕德梅滑翔。她就在空中把它咬住了。
帕德梅笑起来,阿纳金也笑了起来。他们把甜食吃完了。这期间有好几回他们互相着交换眼色。然后南迪和特克拉回来收拾盘子,两人回到了起居厅。那里有舒适的椅子和沙发,还有温暖的熊熊火焰在炉中燃烧。
南迪和特克拉收拾完以后,向他们二人告别。然后,就剩下他们两人在那儿了。
确确实实就剩下他们两人了。紧张的气氛几乎立刻就返回来了。
她想让他吻她,她是那样地渴望。确切地说,正是那种失去控制的激情,使她断然止住了。这样做是不对的。从理智上,她明白这一点,虽然情感上可能驱使她这样做。目前他们的责任都很重大;她必须对付共和国里连续不断的分裂活动,而他必须要继续他的绝地武士训练。
阿纳金回到沙发上坐下来。“自从多年以前我认识你那一刻起,没有一天我不想你,”他的声音嘶哑、激动,眼中的火花直奔她而来。“现在又和你在一起,我陷入了极度痛苦。离你越近,就越感到痛苦。若想到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就觉得像抓心挠肝般地难受。我口干!头晕!无法呼吸!你的吻,时刻萦绕在我心里。你本不该给我吻。我心在跳,希望那个吻不会成为伤痕。”
帕德梅的手慢慢放到身旁,坐在那里惊讶地听着。他多么诚恳地向她敞开心扉,向她倾诉衷肠。虽然他知道只要一句话,她就能把他的心撕成碎片。想到这些,她感到荣幸。她确实很感动,而且很害怕。
“你就在我的灵魂里,折磨着我,”他接着说,语气里没有一丝一毫的虚伪。
这绝不是为了获取肉体上的满足而要的手腕;这番话很诚实,直截了当,在这个女人眼里是与众不同的。她的大半生都有女仆侍奉。她们的工作就是讨好和招待那些显贵,而这些人的议事日程从来不会像表面看上去的那样。
“我能做什么事?”他轻轻地问。“我愿意做你让做的任何事情。‘”
帕德梅把目光移开了。她不知所措,在欢快舞动的炉火中寻求安全感。他们在沉默中熬过了好一会儿。
“如果你和我一样痛苦,就告诉我,”阿纳金鼓励她说。
帕德梅转向他这边。她自己的沮丧心情也难以平息。“我不能!”她又靠后坐好,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我们不能啊!”她尽可能镇静地说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任何事都是可能的,”阿纳金回答说,身体向前倾着。“帕德梅,请你听着…”
“你听着!”她责备说。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自己拒绝的话,这给她带来了一些力量,这是急需的力量。“我们生活在现实世界中。回到现实中去吧,阿纳金!
你在学习,为了成为绝地武士。我是参议员。你如果随心所欲走到底的话,最后我们就会无路可走了…虽然我们之间有这种感受。”
“那么说你确实有感觉!”
帕德梅努力控制住强烈的感情。“绝地武士不允许结婚!”她说。在这种使人意志削弱的关头,她需要把注意力从她的感情上转移开。“你会被武士团开除的。
我不想让你为了我放弃前途。”
“你在让我理智些,”阿纳金毫不迟疑地回答。他的信心和勇气使帕德梅感到有点出乎意外。在她面前的这个男子汉身上,再也找不到当年那个孩子的影子了。
她觉得自己的克制力滑下了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