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对，"其他小矮人们说，"现在我们为的是我们自己。再也没有阿斯兰了，再也没有国王了，再也没有关于其他世界的无聊故事了。小矮人就是要为小矮人而奋斗。"于是小矮人们开始在队伍里各就各位，准备走回去了，回到他们当初被叫来的地方去了-

"没有教养的家伙，"莲吼，"你竟当着一位小的面胡说八吗？"

"啊，"格里夫尔明显的笑容，说，"你开说话了。他们已经把一东西教得你瓜烂熟哩。你是在背书，是不是？"

"我没有搞什么假冒者，"莲愤愤地说，"我为真正的阿斯兰效力。"

烟、长相不太好看的小矮人说，"小，那么你可能是什么人呢？""我叫吉尔，"她说，"就是把国王莲从法困扰中拯救来的那个吉尔——这一位是尤斯塔斯，他也一起拯救过国王的——一百年以后，我们又从另外一个世界回到这儿来了。阿斯兰派我们来的。"-

他们是默默无言的一群。迷惑觉得它自己仍旧不光彩，它也确实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吉尔除了对小矮人到厌恶外，对尤斯塔斯之战胜卡乐门士兵印象刻，自己几乎到羞愧。至于尤斯塔斯，他的心仍旧怦怦地得很快，莲和独角兽悲哀地一

莲和他的朋友们瞪望着小矮人们远去。然后莲简简单单说声"走"，他们就继续上路了。

于是小矮人们唱起了古里古怪的小小行曲，合着鼓声，迈步踏黑暗中去了。

"小畜生！"尤斯塔斯说，"把你们从盐坑里救了来，你们竟连-谢谢-也不说一声吗？"

"啊，这一切我们全明白，"格里夫尔回过来说，"你们要利用我们，那才是你们为什么救我们的缘故。你们正在耍你们的把戏。伙计们，走吧。"

小矮人们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齿而笑，是嘲笑，不是笑。

这最后一句话刚说，他就认识到他走错了一步棋。小矮人们立刻用一嘲的咏叹调开始念叨"可不是驯服的狮，可不是驯服的狮。"一个小矮人说"这就是另一帮不断跟我们说的话啊。"

"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并不相信真正的阿斯兰。"吉尔说，"但我见到过阿斯兰。正是阿斯兰把我们两人从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送到这儿来的。"

"阿斯兰在哪儿？阿斯兰是谁？把他给我们瞧瞧！"好几个小矮人说。

"天哪，你简直要叫我发狂了，"莲说，"我们哪个人说过它是阿斯兰啊？是无尾猿拿它来假冒真正的阿斯兰的。难你没法儿明白吗？""我想，你们搞到了一个比较明的假冒为王者。"格里夫尔说，"丝毫不谢你们。我们已经被愚了一次，我们不愿再受愚了。"

"得了，"黑小矮人(他的名字叫格里夫尔)说，"我不知你们小伙们大家觉得怎么样，但我觉得我听到阿斯兰的次数太多了，此生今后再也不想听到它了。"

"你在你脑里保留文明礼貌的语言吧，先生，"小矮人答，"我可并不认为我们还需要什么国王了——如果你确实是莲的话；可你看上去不像莲——我们也不再要什么阿斯兰了。从现在起，我们要自己照料我们自己，不再向谁举手到帽边敬礼了。明白吗？"

"说得对，说得对，"其他小矮人咕噜，"这全是诡计，全是十足的诡计。""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莲说。他作战时脸不曾发白，现在却脸发白了。他曾经认为此时此刻将成为一个好的时刻，不料竟变得更像一个噩梦。"你们必定认为我们的脑是十足愚蠢的，你们必定这样想的，"格里夫尔说，"我们已经受骗上当了一次，现在你们指望我们上就再次受骗上当。要知，关于阿斯兰的谎言，你们再也不能以此利用我们了。瞧瞧它吧。一长耳朵的老驴！"

"傻瓜，你们以为我把阿斯兰放在旅行袋里吗？我是什么人，竟能一声令下就叫阿斯兰现吗？他可不是驯服的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