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直到到达安全地带再想别的办法。因此,那普的做法本来无可厚非。但问题是,这个傻瓜没有把飞机降落到正中间,他的飞机在大轰炸机的顶部滑来滑去。结果导致了大轰炸机的门来回到形状。兹特被折腾得差点吐出来,他在心里暗骂:该死的那普!
接着,他发现有人对着门射击,一定是想杀死他!他没有朋友,这一点他很清楚那个驾驶飞机的决不可能是他的朋友,也决不可能来救他。
他小心翼翼地向外看了看。接着,他又放下心来。原来射击的目标是门铰链,而不是他!看来有人似乎想把门去掉。他很清楚,门是去不掉的,他这样做只能是枉费心机。但他同时又感到好奇,他干吗要把门去掉呢?一点道理都没有。
按照塞库洛的习惯,通常每个飞机里都备有软梯和安全带之类的东西。兹特纳闷,他为什么不把软梯和安全带递给他,让他把门从里边固定住,然后再有软梯把他接到另一架飞机上呢?兹特百思不得其解。
他到底想干什么呢?想偷轰炸机里的毒气弹?不可能!再说,这些毒气弹内外包装极其森严,而且全部被锁到轰炸机的金属装甲层里。根本无法偷走。
难道他是想改变轰炸机的飞机路线?没有打开操作盘的钥匙,这根本不可能做到。一切都是预选定好的。
那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突然他听到了另一架飞机的发动机加速的声音,还没等他明白过来怎么事,乔尼的飞机例一下子冲进了大轰炸机的大门。
兹特感到一阵剧烈的震动。他想,不好,这下子大轰炸机肯定要爆炸了!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他眼开眼睛看看,大轰炸机并没有爆炸,只是在他面前又多出了一架飞机。
他站起身,想看看里边的驾驶员到底是谁。隔着一层装甲玻璃,他看不真切,但他看出这个驾驶员徽标比塞库洛矮小,头上戴着面具,还穿着奇特的服装。兹特心里一阵恐慌,他情不自禁地尖声叫道:“托尔奈普!”
兹特拿出枪对着那个驾驶员连射几枪,怎奈,隔着一层装甲玻璃,他的子弹根本不会对飞机里的驾驶员造成丝毫的伤害。
兹特彻底绝望了!他向后退着,不小心到一个弹筒上,差点摔倒。他赶紧用抓子支撑住,爪子里的枪掉到了地板上。
他顾不得拾起枪,赶紧跑到一个架子后面躲了起来,他想,这下子可完了!他是洽谈室逃不出去了!
7
乔尼清醒过来。他想,自己一定是太累了,不然的话经受这么一点撞击,他是不会昏过去的。
他发现自己的左膝盖被撞肿了,左手的几个指甲出了血,额头疼痛难忍。刚才的冲撞力一定是比他预计的要大得多。
他摘下头部的空气面具罩,结果发现额头处正沿着血。原来,面具保护罩的边缘把他的额头划了一条大口子。此时,血正顺着额头流进他的眼里,他转身从座位后边拿出一块挖矿时用的防水帆布在额头上擦了擦,他又能够看清了。
刚才的降落应该说是很成功的。虽然飞机顶部与大轰炸机的门顶处发生了一点摩擦,但这并没有影响飞机的准确降落。飞机的大部分机身已进入大轰炸机里,只有尾部露在门外边。
乔尼环视了一下四周。他发现主发动机箱和左右的两个平稳箱似乎都完好无损。他伸手想打开飞机门,这时候,他记起刚才似乎听到了一连串的爆炸声。他伸手想把装甲玻璃窗上的蒸汽擦掉,结果和被烫得马上缩了回来。装甲玻璃窗热得烫人!对!刚才大轰炸机里一定是有什么东西爆炸了!
这倒不是件坏事。因为这说明,这里面的东西并不都是坚不可摧的。
乔尼借着飞机里的灯光看到了大轰炸机里一排的毒气罐。毒气罐外部全有防弹板。整修大轰炸机内部和外部均设有装甲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