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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诺多族在贝尔兰(2/3)

于是丽安注视着她说:“我不相信一开始众人所传述的,诺多是维拉差来的使者,在我们正需要的时候前来。因为他们绝不提维拉的事,他们的王也没有携带任何的信息来给葛,不论是曼威的信,还是乌欧牟的,他们甚至没有带来葛兄弟欧威的问候,以及他带去大海彼端族人们的消息。凯兰崔尔,请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贵的诺多族像被驱赶阿门洲的亡者?费诺众上到底伏有什么邪恶,让他们显得如此傲慢又凶残?我所说的够接近真相吗?”

丽安说:“他们的剑与他们的筹算,同样都是两刃的利剑。”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谈起这件事。

“那悲哀与灾祸已经过去了,”凯兰崔尔说:“如今我只想谈存留在此的乐,不想受到记忆的打扰。因为虽然现在一切看起来都充满了希望,但或许还有新的悲哀与灾祸要来。”

然后凯兰崔尔向丽安说了灵宝钻,以及诺多王芬威在佛密诺斯惨遭杀害的事;不过对于费诺所发的誓言,残杀亲族的惨剧,以及发生在罗斯加尔的焚船事件,她仍然一字未吐。但是丽安说:“你现在对我说了多一的事,但我所看见的却更多。你想把从提理安发后,漫漫长路上的黑暗抛在背后,但我看见其中藏有邪恶,而葛应当要了解它们。”

没多久,有关诺多族在来到贝尔兰之前作过好些恶事的言蜚语,便在辛达族间传来传去。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诺多族为什么来,但恶事的真相却被加油添醋;彼时辛达族对谎言尚无防备,个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言,而苟斯选择他们自己恶意攻击的首要对象(事后想想这是很有可能的

葛闻言答:“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关于费诺,我听到的只有传闻而已,把他说得十分了不起。关于他的儿,我所听到的没一件事是让人愉快的;但他们同样能对我们的敌人证明,他们是他致命的死敌。”

葛闻言久久不发一语,内心充满了悲伤与预;不过到了最后,他还是开说:“现在我终于明白诺多为什么离开西方前来,先前我对此一直充满了疑惑。他们不是前来帮助我们的(事情实在是凑巧);维拉任这些留在中土大陆的人自行发展,直到最需要的时刻来临。诺多是为复仇和追讨失而来。不过更可以确定的是,在对抗苟斯的事上,他们将是我们的盟友,现在我们不必担心他们双方会有什么协议与合作。”

“或许吧,”凯兰崔尔说:“但不是由我这里得知。”

于是丽安不再跟凯兰崔尔谈论这些事了;不过她对葛说了所有她听到有关灵宝钻的事。“这是一件大事。”她说:“比诺多自己所知的还要大;因为阿门的光与阿尔达的命运如今都系在这费诺所创造的作品上,而他已经走了。我预言,任何艾尔达的力量都无法将它们寻回;就在宝石被从苟斯那里夺回来之前,世界会在即将来临的战争中变得四分五裂。看哪!正如我所猜测的,它们已经害死了费诺以及许多其他的人;它们已经带来的,以及将要带来的死亡,首先落在你朋友芬威的上。苟斯在逃离阿门洲之前杀了他。”

兰崔尔常不时谈论维林诺及过往的乐;但在说到双圣树死亡的黑暗时刻之后,凯兰崔尔总是闭不再继续往下说了。有一回,丽安说:“我可以从你看到,在你以及你族人上笼罩着一悲哀与灾祸,但是我不知那是什么。西方所发生过的或正在发生的事,我既无法以思绪穿透得知,也无法以影像看见,因为有一大片影覆盖着整个阿门洲,甚至向外扩展到大海上。为什么你不对我多说一呢?”

但是丽安说:“复仇取宝当然是他们前来的真理由;但肯定还有别的理由。你要小心费诺的众!维拉愤怒的影笼罩在他们上;我看得来他们过邪恶的事,不但是在阿门洲,也在他们自己亲族的上。所有诺多王上都笼罩著一悲伤,虽然那悲伤如今看来似乎已经平息了。”

“非常接近。”凯兰崔尔说:“只除了我们是自愿离开,而非被维拉驱逐境。我们不顾维拉的看法,冒了极大的危险前来,只为一个目的――向苟斯复仇,取回他所偷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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