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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人类来到西边(2/5)

伊旬人并未一直满足于居住在伊斯托拉德,他们当中有许多人依旧希望继续向西前;但是他们不知路。挡在他们面前的是多瑞亚斯的防护环带,往南则是西瑞安河那无法穿越的沼泽地区。于是,诺多的三支王族看人类及其孙之力量所带有的希望,派人传话给伊甸人,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可以迁来与自己的族人同住一地。如此一来,伊甸人的迁徒开始了;起初是三三两两的走,到后来是整个家族与氏族,他们启程离开伊斯托拉德,到了大约五十年后,已有成千上万的人类迁灵王的领土居住。他们当中绝大分是朝北走远路,那些路后来被他们定得很熟。比欧的百姓迁到了多索尼安,住在费纳芬家族所统治的土地上。亚拉丹的百姓绝大分往西迁去(拉赫始终住在伊斯托拉德,直到寿终正寝);有分到了希斯隆,但是亚拉丹的儿国尔和许多百姓越过了西瑞安河到东贝尔兰,他们在威斯

和谎言,让人类变成艾尔达的敌人,将他们自东方引来对付贝尔兰。但他这项计划成熟得很慢,并且从未完全成功过;因为人类(据说)一开始时数量非常少,苟斯又担心艾尔达的联合与壮大,于是他赶回到安格班,只留下几个仆役住在人类中间,而他们没有他那么厉害与诡诈。

如今,住在欧西瑞安的绿灵对一批批迁来的人类大苦恼,当他们听说其中有位渡海而来的艾尔达王时,就派遗使者去见费拉刚。“我王,”他们说:“如果你对这些新来者有影响力,请你要求他们循原路回到他们所来之,否则就继续前。我们不想要有陌生人来破坏我们居住之地的和平。这群人既砍伐树木,又猎取动;因此,我们不是他们的朋友,如果他们不走,我们将尽一切所能使他们的日痛苦难过。”

于是,在费拉刚的建议下,比欧招聚了所有舆他—同迁移的家与族人,他们越过了吉理安河,在克隆河东岸艾莫斯谷森林南方,靠近多瑞亚斯的边境,属安罗德与安瑞斯的土地上住了下来;此后那地区被称为伊斯托拉德“扎营之地”一年过去之后,费拉刚想要回自己的家园,比欧请求与他同去;因此他的后半生便随侍在纳国斯隆德王的左右。也正因为如此,他得到了比欧这个名字,在此之前,他原本名叫兰;在他族人的语言中“比欧”乃“家臣”之意。他把统治族人的责任给了长仁,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回到伊斯托拉德来。

为诺多最君王的芬国昐,派遣使者向他们表达了迎之意;于是,许多年轻又切的伊甸人,纷纷投到艾尔达王侯的麾下去效力。他们当中有拉赫的儿列赫,他在希斯隆住了十四年;他学会了灵的语言,灵并且为他取名为亚拉丹。

费拉刚离去之后没多久,另一群比欧提过的人类就来到了贝尔兰。首先来到的是哈拉丁族,但在碰上了不友善的绿灵后,他们转向了北方,在费诺的儿卡兰希尔所辖的萨吉理安住了下来;他们在那里安居了一段时间,卡兰希尔的人本不注意他们。再隔一年,拉赫领著他的族人也越过了山脉;他们是一群大、像战士一般的人民,他们有秩序地结伴列队迈,欧西瑞安的灵不敢拦阻他们,只好自己躲起来。然而拉赫听说比欧的族人住在一翠绿丰饶的土地上,便顺著矮人路往下走,在比欧的儿仁及其族人所住区域的东边与南边住下来;他们两族人民建立了非常好的友谊。

费拉刚从比欧得知,还有许多其他想法相同的人类也正朝西而来。“还有其他一些跟我同族的人已经越过了山脉。”他说:“他们走得应该不是太远;那些跟我们说话不同的哈拉丁族人,还在山脉东麓的山谷里,他们想先观望一下再采取行动。另外还有一些人类讲的话跟我们的比较像,我们曾经跟他们打过几次。他们本来走在我们前面,但是我们超越了他们;因为他们人数众多,总是一起行动,前得很缓慢,统治他们的首领叫拉赫。”

费拉刚自己常常返回拜访人类;许多其他住在西边地区的灵,包括艾尔达族与辛达族,也都迢迢跑到伊斯托拉德来,急著想看预言中老早就说过要现的伊甸人。当初,在维林诺的叙事中说到将要来临的人类时,将他们称为亚塔尼“次来者”如今在贝尔兰的语言里,这名称变成了伊甸,但这名称只包括成为灵之友的三支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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