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会阻止。如果相较之下，你确定由端星统领银河所造成的伤害最小，那我们乐意帮助端星达成目标，即使本遭到毁灭也在所不惜。

布拉诺说：“等一等！下要急着决定，我能发言吗？”

“而你们不会阻止？”崔维兹大吃一惊。

“我否认。”崔维兹说。

崔维兹问：“你要我如何决定？我应该怎么？”

崔维兹说：“在此时此地，就目前的情况看来，盖娅——如果你希望我如此称呼你——难你不能同时击败市长和发言者吗？即使我什么也没有，难你就不能迳行建立那活生生的银河吗？可是你为什么不那么呢？”

“你的直觉的确常常很灵，这一次，我们要你为了整个银河，最正确的决定。也许你不想承担这个责任，也许你会尽可能不选择。然而，你将了解自己责无旁贷，你将到绝对肯定！然后你就会抉择。我们发现了你以后，就知寻找的工作已经告一段落，接下来，我们努力了许多年，诱发了一连串的事件，在避免直接神预的情况下，试图促使你们三位——布拉诺市长、迪柏发言者、崔维兹议员，同时来到盖娅附近。如今，我们终于到了。”

“反之，你也可能支持迪柏发言者的神力场，用电脑辅助的攻击力助他一臂之力。如此一来，他必定会挣脱我的束缚，把我推到一旁。然后他就会调整市长的心灵，将她的舰队置于自己控制之下，再以有形武力攻占盖娅，确保谢顿计画的至尊地位，而盖娅也不会阻止这发展。”

行动。为达到我们的目的，我们需要一个不平凡的人，一个有正确判断力的人。结果我们找到了你，议员——不，我们不能居功，其实是一个叫康普的人，帮川陀的人找到了你，不过他们并不知你有多重要。他们寻找你的行动，引了我们对你的注意。葛兰·崔维兹，你有一难得的天赋，知凡事该怎么才正确。”

“结果我们现在却退维谷。我们虽然有一个活银河的远景，却不能迫银河的千兆人类，以及其他无数的生灵接受，这样可能会造成重大伤害。但我们也不能坐视银河走上毁灭之途，因为我们也许能阻止这场灾难。我们不知究竟应该行动还是不行动，才能将银河的牺牲减至最低程度。而如果我们选择行动，也不知应该支持端星，或是应该支持川陀。这要由崔维兹议员来决定。不论他的决定是什么，盖娅都会心甘情愿地遵从。”

于是布拉诺说：“崔维兹议员，上次我们在端星分手时，你曾对我说：‘将来总有那么一天，市长女士，你会求我帮你的忙。那时我会依照自己的决定行事，可是，我不会忘记过去两天的遭遇。’我不知当时你是否已预见了今天，或是直觉到会发生这事，还是真如这个大谈活银河的女所说，你有一正确无比的判断力。无论如何，总之被你说中了。现在我要代表联请求你帮一个大忙。”

诺微说：“我不知我的解释能否让你满意。盖娅是在两万年以前，藉着机人之助所建立的世界。在历史上有一段短暂的时间，机人曾经是人类的好帮手，不过这情形早已不存在。它们曾向我们明白诏示，我们唯有将机人三大戒律的对象扩及所有生命，并且严格奉行不渝，才能永远存活于银河中。因此，我们的第一戒律是：‘盖哑不得伤害生命，亦不得坐视生命受到伤害而袖手旁观。’在我们的历史上，我们始终遵循这个戒律，除此之外我们别无选择。”

诺微说：“你有一台电脑。端星的人制造这台电脑时，不知了比预料中更良的产品；那台电脑掺了盖娅的一小分。将你的双手放在终端机上，然后静下心来沉思。你也许会认为，比如说，布拉诺市长的防护罩没有丝毫漏。如果你那么想的话，她可能就会立刻开火重创或击毁另外两艘船舰，然后以武力征服盖娅，接着再去攻占川陀。”

“或者，你会认同我的神力场，加我这一方。如果这样的话，活银河的计画就可以立即展开，只不过这个目标不可能立即完成，不会在这一代或下一代完成，而是需要许多世纪的苦心经营，而在此期间，谢顿计画仍将继续行。现在选择权完全掌握在你手上。”

诺微说：“你可以自由发言，迪柏发言者也一样。”

“也许，你会觉得这是报复我的好机会，因为我曾经逮捕你，然后又把你放逐。但是请你记住一件事，我之所以会那么，完全是为了基地联着想。即使我错了，甚至是于自私自利才那么，也请别忘记那只是我个人的行为，与联毫无关系。不要为了报复我个人对你的迫害，就毁掉整个联。请记得你是基地人，而且是个堂堂的人类，你不希望在川陀那些冷酷数学家制定的计画中，成为一个无足轻重的符号：或是在生和无生混为一谈的银河里，一个连符号不如的小分。你希望你自己、你的后代孙、你的骨同胞，每一个人都是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