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诺微？”

说到这里，他得意地搓了搓手。

“对啊，诺微。我会变成所有学者之中，最重要也是最有权力的一位。”

诺微用焦虑的气唤了一声：“师傅？”

然而在诺微的心灵，层层包裹的意识无法探知的角落，却依旧隐藏着盖娅的本质，在引导着每一件事的发展。由于有一重无法揭穿的心灵面，才使她这项重大的工作得以持续下去。

“不是的，师傅，我当然希望——可是如果你成了最重要的学者，你就不会要一个阿姆女在你边，这样并不相称。”

迪柏突然微笑。“对不起，我是在自言自语——诺微，你还记得鲁菲南吗？”

“你为什么要愁眉苦脸，诺微？你不希望我获得奖赏吗？”

“最重要的？”她了忧愁的神。

“那个攻击你的笨农夫？我没忘记。”

而那重面——属于一个阿姆女的面——了无比快乐的表情。这个面笑得实在太开心了，使得诺微几乎不在乎她与自己／他们／全的遥远距离，在未来无尽的岁月中，她对这个角将永远到心满意足。

“喔，师傅…”诺微轻声答。当他伸手臂搂住她的腰时，她顺势把靠上了他的肩膀。

“我不会吗？谁会阻止我？”他突然觉自己对她涌生一意。“诺微，不论我到哪里去，不论我变成什么人，你都愿意永远跟我在一起吗？圆桌会议上常常会现险的豺狼虎豹，你以为我愿意独力应付吗？只要有你在我边，甚至在他们认清自己之前，我就能够及早了解他们真正的心思——你拥有如此单纯、无瑕、绝对光的心灵。此外——”他似乎到有些惊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番剖白。“即使抛开其他的因素，我…我也喜有你陪着我，我希望你能跟我在一起——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

“会的，桑帝斯很快就要退位，我便会成为首席发言者。然后，我们就有机会成为积极的角，大刀阔斧地改造银河。”

诺微怯生生地说：“师傅？”

“首席发言者？”

“我现在可以确定，必定有第一基地派的特务，着个人防护罩在川陀活动，那次的事件就是他们策划的。此外，其他那些困扰着我们的异象，想必也都是他们的谋。想想看，我们竟然完全被蒙在鼓里。不过，当时我专注于那个神秘世界的神话，就是赛协尔人有关盖娅的迷信，因此才会全然忽略了第一基地。这一，也多亏你的心灵就近发挥作用，帮助我判定神力场并非来自别，而正是从那艘战舰发来的。”

“你到这些事，不会有奖赏吗？”

“过去，我们的成见太，太过轻视第一基地。从今以后，必须将他们置于更严密的监督之下。我们得设法将银河联系得更密，并利用神力学建立更密切的意识合作。这样与谢顿计画并行不悖，我确信这一，一定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