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别这件事了。比方说，突放大的展如何？就是像这小问题，害我一直睡不着觉。”恩尼亚斯皱着眉，若有所思地望着东方的天际，漆黑的夜空已渐渐透朦胧的曙光。

“那还不是最糟的事，芙洛拉。你可知，他准备如何证明地球的古老？你猜猜看。”

“对，我想你说得没错…不过事情也许不是这样。我什么事也无法确定，芙洛拉，除了确定上就要爆发一场叛。就像上次的那叛，只不过也许要更糟。”

会被视为那东西。

“我办不到，坦白说，你戳到我痛了。有人认为总督无所不能，事实却并非如此。那个人，艾伐丹，拥有外星省理局发给的许可令，那是由皇上亲自批准的。面对这一纸令状，我完全无可奈何。我什么事也不能，除非先诉请中央议会批准，那得上好几个月…而我又能给他们什么理由？另一方面，假如我行阻止他，就等于我自己叛变，你也知，自从八十年代发生内战后，对于那些他们认为越权的行政官员，中央议会一律毫不犹豫就立刻撤换。然后又会怎么样呢？会有另一个人接替我的职位，他对整个情况毫不知情，艾伐丹照样会如愿以偿。

“啊，难还不明显吗？他想证明地球的确是人类的发源地，想要为那颠覆的言论，提一个科学证据。”

“但这跟我刚才说的几乎一样。”

“我们有所准备吗？我的意思是，如果你这么肯定…”

恩尼亚斯了。

“啊！为什么？你难看不这很明显吗？地球的叛为何总是失败？他们寡不敌众，本没有胜算，对不对？如果能将地球人的智力普遍提升，成为原来的两倍、三倍，他们的胜算又会变成多少？”

“你可知放

“但若是那样，为什么还要保密呢？”

“你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那就赶阻止他。”

他抓住她的手指，握在手中：“我怎能得到？每件事都和我作对。理局本也来凑闹，还跟那群地球狂徒站在一边，竟然把那个艾伐丹送到这里来。”

“那时我们的境，也许会像人猿和人类对敌一样。人数的多寡又有什么用？”

“你实在是捕风捉影，他们不可能瞒得了这事。你随时可以请外星省理局派几个心理学家来，在地球上持续行随机样测验。若有任何异常的智商增长，当然可以立即检查来。”

“哦，恩尼亚斯。”

“准备？”恩尼亚斯的笑声好像狗叫“我的确了，驻军已经完成战备，装备补给一律齐全。在我能力范围内得到的，我全都已经了。可是，芙洛拉，我不希望发生叛，我不希望历史将我记载为镇压叛的行政官，我不希望自己的名字和死亡、屠杀连在一块。我会因此获颁勋章，可是一个世纪后，历史课本却会称我血腥的暴君。六世纪时那个圣塔尼的总督，难不是最好的例吗？他令数百万民众丧生，但除了那样，他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当时他被大大表扬了一番，但现在谁还对他有一句好话？我倒宁愿让后人记得，我曾经阻止一场叛，拯救了两千万傻瓜不值钱的命。”他的气听来相当绝望。

“什么也没有发现。”恩尼亚斯说“我认识谢克特，对他非常熟悉。我看得他什么时候悠然自在，什么时候忧心忡忡。我告诉你，芙洛拉，他这次跟我谈话，从到尾忧虑得要死。当我离去时，他激得差痛哭涕。这是个令人不快的谜，芙洛拉。”

“突放大？…啊，不就是艾伐丹博士晚宴中提到的那个装置吗？你到芝加去，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

“可是，亲的，我看这个考古学家不会什么可怕的事。我承认他看来像个好奇心重的人，可是他会有什么害呢？”

芙洛拉轻声笑了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要我怎么猜呢？我又不是考古学家。我想，他会设法挖古代的雕像或骨，再用诸如放的方法，来测定它们的年代。”

“我是一名神经理学家吗？谢克特说它没效。后来他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一名志愿者差被害死。但我可不相信，他太兴奋了！还不只如此，他简直得意万分！他的志愿者还活着，这就代表实验成功了。如果说他当时还不算快乐，我这辈就从未见过快乐的人…好，你想他为什么要对我说谎？你认为那个突放大开始运转了吗？你认为它能制造一群天才了吗？”

“你确定无法到吗，恩尼亚斯——即使现在？”她坐到他边，用指尖轻抚他的下颚。

“我倒希望真是这样。艾伐丹真正准备的，他昨天告诉我，是地球的放地带。他想要在那里寻找人造，再用类似的定年方法，证明地球的土壤带有放前，那些就已经存在，因为他持地球的放是人为的结果。”

“可是那个机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