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契斯温和宽容的微笑：“谢克特是突放大的发明者，而且仍是对它的作真正有经验的人。他已经受到监视，今后的监视会更加严密。别忘了一件事，藏在我们之间而被我们识破的叛徒，对敌人所能构成的危害，比忠诚之士对我们的作用更大。

“不是，我不知他曾经参选。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谢克特现在所的位置，使他成为一个很危险的人。”

教长的额冒零星的汗珠：“你真这么认为吗？”

“你的意思是，这个未经批准的实验是叛逆的行动，玻契斯？”

教长向那叠文件瞥了一：“有关贝尔·艾伐丹的那些资料？”

“不知他被击败了？”

“现在，让我们继续讨论那些事实。谢克特用突放大改造了一个外人，为什么呢？动用突放大的可能理由只有一个，就是增人的心智。而这又是为什么？因为我们的科学家接受过突放大的改造，那个外人唯有这样，才能超越那些科学家的心智，嗯？这就代表说，对于地球上正在行的事，帝国至少有轻度的怀疑。这是小事吗，殿下？”

“殿下可以这么想，其中一人的作用，是故意转移我们对另一个的注意力。或者也有可能，既然帝国的统治阶级都是老猾，所以说，这两人代表着两不同的伪装。史瓦兹尽可能避人耳目，艾伐丹则大肆招摇。对于这两个人，我们打算探究任何真相吗？…好，关于艾伐丹，恩尼亚斯警告我们一些什么？”

“这些事实就像拼图游戏，只能有一拼法。接受改造的那个外人，外表看来毫不起，甚至可说其貌不扬。这也是招，因为一个又秃又胖的老，仍能是帝国最明老练的谍报人员。哦，没错，没错。除了他，这任务还能托付给谁？…不过我们一直在跟踪这个陌生人，顺便提一下，据我们所知，他用的化名是史瓦兹。现在，我们再来看第二份报告。”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谢克特借此好好表现了一番忠诚，我们当然再也不会怀疑他。一旦对他的信赖倍增，我们不可能疑心他会在同一天叛变。然而，事实正是如此。”

教长打岔：“我不知这件事。”

教长若有所思地摸着鼻：“他说，艾伐丹领导了一支帝国资助的考古队，希望禁区从事科学研究，他还特别声明，绝不会有亵渎行为。我们若能以温和的方式阻止此人，他会在帝国议会中支持我们的行动。差不多就是这样。”

结果总共饿死了十万人。所以说，您可千万别相信外人的承诺。

“你认为其中有关联吗，玻契斯？”

“答案也许简单得可怕，那就是谢克特并非我们理想的工。他年轻的时候，曾是一名同化主义者；他甚至参加过选举，想主华盛议会，他的竞选政见是主张跟帝国和解。不过，结果他被击败了。”

“贝尔·艾伐丹博士，”玻契斯表示肯定“杰考古学家，来自剽悍的天狼星区，那些世界满是英勇、侠义的偏执狂。”他以不屑的吻说最后半句，又：“好啦，别那些。总之，这个人和史瓦兹形成诡异而烈的对比，几乎是戏剧化的对比。他并非默默无闻，反之，却是个很有名气的人。他不是秘密的侵者，他的到来在大众心目中卷起一阵旋风。警告我们注意他的，不是小小的技术员，而是地球行政官本人。”

“我就是这个意思，殿下。接受改造的人是谁？我们有他的相片，谢克特的技术员还帮我们来了网图样。跟全球登记资料库比对后，我们发现本没有他的记录。因此必然的结论是：他并非地球人，而是个外人。此外，谢克特必定知晓这，因为登记卡无法伪造或盗用，网图样检查立刻就能辨别真伪。所以，经过简单的推理，千真万确的事实只能让我们得一个结论，那就是谢克特使用突放大，改造了一个他明知是外人的人。这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