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米恩尼斯又犹豫了。他皱了皱眉，无可奈何他说：

“但愿如此，格里米恩尼斯。但我必须使自己有足够的证据相信你是无辜的，那你就必须合作，回答我的全问题！”贝莱以攻为守。

“情谈不上，漂亮是事实。”

“因为瓦西丽亚博士明确向我表示

“她家里有许多机人，都是些普通的机人。她从来没有提起过还有其他什么机人。”

“你说的被害的扬德尔就像丹尼尔一样？”年轻人好奇地问。

“好吧，我什么都对你说吧！奥罗拉人对很随便。我大概受了历史小说的影响，与一般奥罗拉人看法不太一样。也许，他们会认为我不正常。我追求情，而不光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了解到她是个女。这使我欣喜若狂，更定了我追求她的信念。”

“我必须提醒你，格里米恩尼斯先生，你说你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你首先得使我相信你是无辜的，我才能使嘉迪娅相信你是无辜的。现在，你回答我的问题：你认识瓦西丽亚多久了？瓦西丽亚博士告诉我，你不仅认识她，还非常熟悉她，你还向她求过。”

“没有，一次也没有！”

“好多年了，大约１５年左右。”

“那么，你认识她到底有多久了？”

“那是人扮演了机人，格里米恩尼斯先生，”贝莱纠正他说。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与扬德尔一案有什么关系？”

格里米恩尼斯犹豫了一下。然后，向椅背一靠，断然他说：

“所以，她把你介绍给机人学研究院发型和服装设计师，是吗？”

“你认识瓦西丽亚博士多久了？瓦西丽亚·法期托尔弗博士？”

“后来你就向她求了？”

贝莱叹了气，本来严肃的脸显得更沉了。

“我在调查情况，凡是有关的人或事我都得了解，格里米恩尼斯先生，扬德尔是嘉迪娅的机人，而你又是嘉迪娅的朋友，我不得不了解与嘉迪娅有关的一切人。我想问一下，在嘉迪娅那儿，你有没有见过扬德尔？”

“是因为她漂亮？情？”

“这也是十分自然的。愿意就接受，不愿意就拒绝。这完全是她的事。”

“她没有与你提起过扬德尔？”

“问吧，地球人：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但后来你却去追求嘉迪娅了，而且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她求，尽你一再遭到对方的拒绝。为什么你改变了追求的对象？”

格里米恩尼斯又犹豫了，说话的声音也张起来。

机人学家！你说是我‘杀害’了机人扬德尔？所以你问我懂不懂机人学，是吗？”

“是的。”

“不知！”

“院长是谁？”

“当然没有！但我自己否认没用。你应该对嘉迪娅说，我确实与扬德尔之死无关！你不能破坏我的名誉！”

“那又怎么样！在奥罗拉，这是十分自然的事。”

“你认识她时，她还与法斯托尔弗博士住在一起吗？”

“我刚从学校毕业时，就被叫去为她设计服装。以后，她的服装都是由我设计的。”

“你们怎么认识的？”

“那我就要向议会控告你！你侮辱了一个奥罗拉公民。”

“她一再拒绝你，而你一再追求她。这不合奥罗拉的习俗。这是为什么？”贝莱层层，追不放。

“怎么控告法？”

“是的。”

说着，他看了一站在墙边的丹尼尔。“他就是类人机人丹尼尔吧！太空剧中的丹尼尔倒有像他。”

“就我所知，她拒绝了你。”

“是的，几乎完全一样！你说，你没有‘杀害’扬德尔？”

“凯尔登·阿曼罗。我要求他向议会为我提起诉。”年轻人越说越神气了。“所以，你最好明确告诉嘉迪娅，我与扬德尔之死毫无关系。”

“是的，这又怎么样。”

“如果我不愿说呢？”贝莱反问。

“你不知她有一个类人机人吗？”

“通过机人学研究院。你知，院长是议会议长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