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诺曼说“我从来没和他见过面。”

“这我完全可以理解。”恩斯。“他们跟你说了些什么？”

“在圣地亚哥送你去搭飞机的那些人，带你来这儿的人和关岛的人。你在途中遇到的任何人。”

门关上之后，恩斯回到自己的椅上。诺曼在黑暗中听到他的声音。“这确实不是他们的过错，”他说“建造这些舰艇时，从未考虑到它们需要承受我们目前所使用的那么多电力负荷——哈，电来啦。”屋里又重放光明。“你刚才说你要咖啡是吗，詹森博士？”

“哦？什么俗话？”

“谁？”

“也就是说，差不多旅行了15个小时。想休息一下吗？”

“有些累了。”诺曼回答。

“是的。”

“我倒想先知是怎么一回事。”诺曼回答。

他们又穿过一门，这门上标着“项目指挥”几个大字，下面还有一块落一边的名牌，写着“国海军哈罗德·C.恩斯舰长”那名军官站到一边，于是诺曼走一间四周嵌有镶板的等舱房。此时，一个只穿着衬衫的壮硕男从一大堆文件后站起来。

那名军官回看了一。“你知吗，他们常用一句俗话来形容舰长。”他说。

离翼翅几乎有半海里路程了，”那名军官对诺曼说“真可惜！这东西实在值得一看。不过我相信，你稍后就会看到的。到恩斯舰长那里请往这边走。”

“我以为我们已经为海湾二号增置了附加线路。”

“啊，的确，我想也是。你从圣地亚哥来的？”

“他们什么也没说。”

“黑咖啡就可以了。”诺曼说。

“不认识，怎么啦？”

“迎登上约翰·霍斯号，詹森博士。还好吧？”

恩斯笑了。“好。听到你的回答我很兴。”他挥挥手，示意诺曼坐下。诺曼十分激地坐下。“要不要来咖啡？”恩斯说着，便转向他桌后的咖啡壶，就在这时候，灯光熄灭了。整个屋黑漆漆的，只有旁边的舷窗一束光线。

恩斯舰长属于那材修长的军人，相比之下，诺曼觉得自己过于胖，不够标准。恩斯年约四十五六岁，腰杆笔直，一派军人本。他蓄着短发，腹平坦，外表显得机灵而捷，握起手来十分有劲，有着政治家的风度。

“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恩斯替他斟了一大杯咖啡。“总之你没和任何人谈过这件事，我也总算可以松气了。在我的工作中，詹森博士，安全问题是最令人疼的事，尤其是我们现在碰到的这一类事情。倘若有任何关于这个现场的消息走漏去，我们就会惹上各麻烦。而且现在又有那么多人牵涉其中…见鬼，太平洋舰队司令甚至不愿备驱逐舰给我，直到我提起苏联潜艇的侦察活动时，他才肯让步。结果，我得到了四艘驱逐舰。后来又变成八艘

“只是好奇。他一直渴望能见到你。每隔一个小时，他就打电话给通讯技师，想知你什么时候到达。”

“没有，从未有过这类接。”

“见鬼！”恩斯骂“不能再发生了。默生！默生！”

“海湾二号遥控载了病，长官。”

“他是个很好的人。”

“你有没有见到任何记者？或是和任何媒接过？”

“我们希望迅速排除这个故障，长官。”

“我相信是的。”

“我要你们现在立即修复，默生！”

“是没错，不过显然是超过负荷了，长官。”

一名海军少尉从边门走了来。“长官！正在理中，舰长。”

“他们说，他是刀嘴豆腐心。”

他们沿着走廊走了一阵，然后那名军官又开了：“你认识舰长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