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哈里继续说“我们认为大球是在探索其他生命形式或是考验其他生
,但是它也许与我们想象的那些活动毫无关系。大球在我们
上造成了如此
刻的变化,但这也许是个偶然现象。”
“我害怕这是真的,”诺曼说“这个大球的建造,就是为了考验任何可能发现它的生灵,而我们恰好没能通过这场考验。”
贝思接着说:“那么,倘若大球有生命,我们是否有责任使它继续保持生命?”
“对。”哈里说。
诺曼叹了气。哈里说得没错,事到如今,已无法掩盖所发生的一切了,也无法不让海军了解有关大球的所有情况,以及它所显示的威力。那
威力将表现为一
终极武
:只要想象发生了什么,就能克敌制胜的能力。这
武
叫人恐惧万分,然而他们却对此无能为力。除非——
“那么,为什么有人要建造这样的机呢?”诺曼问
。
“那么我们就能不让海军知事情真相。我们可以
决定,把这一切都忘掉。”
“我认为我们应当忘掉它,”贝思说“大球太危险了。”
“我们仍然有这
力量,不是吗?”
“有可能。”哈里说
。
“你认为这就是建造大球的目的吗?”哈里反问。“我不这样认为。”
的答案。”
“怎么办?”哈里问。
“就此而言,”贝思说“大球也许并不是一台机
,而是一
生命形式。它也许
有生命。”
“我想是的。”
“唔,”哈里说“我们可以抱持这样的观
:假设你是一个漂浮在空中,
有智能的细菌。你碰上了一颗由我们发
,围绕地球运转的通信卫星。你会想:这是一个多么奇怪的外太空
,让我们来作一番探索。假设你把它打开,爬到了里面,你会发现那里十分有趣,有许多大型的东西需要你去苦苦思索。然而,你也许最终爬
了一个燃料舱内,里面的氢便把你杀死了。那么你的最后一个念
就是:这个外太空装置显然是用来考验智能细菌的智能,要是我们走错一步,就会把我们杀死。”
诺曼向后靠在椅上。“这些想法都很有趣,”他说
“但是当我们开始认真探讨时,我们确实对大球没有任何了解。事实上,我们甚至不应当称它为‘这个大球’。我们也许应当仅仅称呼它为‘大球’。我们不知
它从何而来,也不知
它是否
有生命,甚至不知
它是怎么来到太空船内的。除了我们的想象外,我们对它一无所知——而我们所想象的一切与其说是大球的情况,还不如说是我们自己的情况。”
“正因为我们经历了这一切,哈里,”贝思说“让我们面对这个现实——我们没有好好地掌握住自己。”诺曼注意到,贝思现在说话时已经没有怨天尤人的情绪,原先那
咄咄
人的模样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们不知它是否
有生命。”
“那么你说是什么目的?”诺曼问。
哈里皱起了双眉。“这是个有趣的问题:我们是否有忘却这
力量的力量。”
“那么,从一个濒死的细菌来看,这个结论也许是正确的,然而从卫星制造者的角度来看,就不是这样了。以我们的观来看,通信卫星与
有智能的细菌毫不相
。我们甚至不知
,宇宙中存在
有智能的细菌。我们只是设法建立通讯联系,制造一个我们认为十分寻常的设备,来达到这个目的。”
“你是说,大球或许只是一条讯息,一个胜利纪念品,或是一个圈?”
“说到这里,还有一可能
,”哈里说
“也许这
本不是天外来客。也许这是人造的。”
他们都不再吭声,默默地思忖着忘却大球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因为忘却大球不仅将使海军无法掌握大球的情况——也将消除人们对大球的任何了解,包括他们自己对大球的了解。使它从人类意识中消失,仿佛它本没有存在过一样。把它永远从人类的知觉中清除掉。
“我想,我们可以不让他们了解真相。”诺曼说。
“是的…”
哈里的设想使诺曼大吃一惊。哈里对此了
“因为这确实是我们的一面镜。”诺曼说
。
“重大的步骤,”哈里说“在我们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就这样把它遗忘…”
“有智能的细菌对通信卫星也会提
同样的问题:为什么有人会建造这样的东西?”
“那力量,”诺曼说
“只要你想一下,就能使任何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