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按照自己的心情行动,才是最重要的。
“各位!既然大家在这种情况下相遇,不如互相介绍吧!老是躲在自己的壳里也没什么用,说不定还会造成什么误会呢!”
这名叫做雪绘的女性所提出的意见,似乎还满被接受的。假如这是由丰永提出来的,恐怕只会让大家的心情更加紧张。看到雪绘的眼神,有一名男子首先介绍了自己。
“我的名字叫做长田伸彦,是银行行员。原本是利用休假出来观察鸟类的,却遇到这种事,明天若是回不了东京,那可糟糕了…”
他的年纪大约在四十左右吧?中等身材,头顶微秃,衬衫上规矩地系着领带,看起来很诚实、正直,但并不机灵。
“我是唐泽博史,是个西画画家。”
这个身材高瘦的男子看起来快要三十岁、或许更年轻,不但有着一头长发,还有浓密的茶色胡须,看起来很像是还是凡人时的耶稣。
“我是小西香津子。五天前我还在贸易公司上班,现在则是个轻松的失业者,因为突然想一个人旅行,才…就是这样。”
她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岁,梳着整齐、等长的头发,一看就像是上班族,脸庞还满端庄。但或许是车内昏暗的关系,她的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北本先生、根岸、来梦和耕平也重新介绍了自己,这么一来,所有人都互相认识了,至于能不能成为理想的伙伴,或许是今后共同的课题,目前,他们只能称得上是难友。
“刚才看到的雕像行列,到底是什么啊?有那么奇怪的东西存在,不如让大众传播媒体来介绍。”
“脸部好像是像鸟还是什么的,因为很恶心,所以没注意看。”
“我看到的是长得像牛。”
“总而言之,长得不像人类。不对!应该说是动物的头连在人的身体上。那到底是什么啊?”
好不容易有了交谈的机会,原本被各自孤立、心怀不安的人们,变得活泼了许多。但在丰永眼里看来,不过是一群失序的人罢了,为了夸示自己的存在,他又扯开了大嗓门。
“简单得很!只要这小鬼把她知道的老实说出来,就可以解决了。”
丰永的两眼泛起油光。北本先生则浇了他一桶冷水。
“你准备拷问小孩子吗?”
听到“拷问”这个字,丰永觉得有点扫兴。
“我可没这么说。”
“对你来说,人生也许很简单,但是你硬要别人认同你的想法,那可不成;假如这孩子说出她的梦,而我们的情况仍毫无改善的话,下一个你又准备责备谁呢?”
丰永瞪着北本先生。
“可是,我觉得还是拿个什么把她绑起来比较好,免得她丢下我们一个人跑了!”
丰永越说越过分。耕平知道自己对他的厌恶感又增加了几分。其实,丰永并非真正在意来梦,他只不过将来梦当作发挥的题材。
为了不让丰永老盯着来梦,耕平站起来挡住了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