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常出现在我面前啊!”“哎呀,这不是沟吕母警官吗。”
“是沟吕木!我打从出生以来就没有更改过姓氏!”
站在正在发脾气的沟吕木身边,大岩刑警朝雅香打招呼。“小姐你好,上一次没有机会好好自我介绍,我是警视厅搜查一课的大岩刚太郎。今年二十七岁,单身,由于是家中的次男,所以没有扶养双亲的压力,虽然现在只是个警员,不过我很有信心可以在三十岁时升上小队长。”
“执行公务中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就是因为有你这种人我们警察才会被人瞧不起!”
沟吕木警官对大岩一阵咆哮,紧接着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瞪着伯父以及淳司。
“看不顺眼,我就是看你们不顺眼,你们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算了,我也没兴趣听那些敷衍的理由,就让我告诉你们现在的感受吧。你们很可疑,十分可疑。”
“请问你有什么根据或证据吗?”
“对,会说出那种话的人非常可疑,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越可疑的家伙就越会把根据或证据摆在嘴上。”
沟吕木警官用力踏着地板,激动地大吼:
“只要让警察觉得可疑,那就一定是犯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证据。”
雅香用力扬起眉毛。
“等等,贾维(悲惨世界,又译孤星泪,贾维这名警探在故事中象征着无情的法律。)先生,你的发言会不会过于缺乏民主精神啊。”
“我说了好多次我叫做沟吕木!为什么会跑出那种怪名字啊!”由于沟吕木并没有看过“悲惨世界”这部作品,以至于受到残酷的讽刺却浑然不知。
“喂,你们要去哪!”
沟吕木警官出声叫住打算无视他的存在径自离开的伯父和淳司,但是两人却再度无视他的警告,持续地向前走去,这让沟吕木警官更加火冒三丈,他发出足以让周围的民众转头过来的声音:
“你们给我听好了,这次的事件肯定有个穷凶恶极的坏人在背后指使一切,别妄想逃过警察的法眼,我们肯定会将那个坏人绳之以法。”
“啊,请不要太在意。这个人明白自己已到退休为止都没有升迁的机会了,所以有些自暴自弃,听听就算了。”
大岩刑警用着悠闲的口吻讲出尖酸刻薄的言语,雅香则是一脸不在意地回答:
“我才没有放在心上。虽然不知道他口中的坏人是谁,但是如果警察不将那些坏人抓起来的话,善良的市民们可是很伤脑筋的。”
“不才在下必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讲了一些令人摸不着头绪的话,大岩刑警接着小声地问:
“对了,请问你与身边那位年轻男性的关系是?”
“一个掌握我往后命运的人。”
雅香用这句话介绍伴随她度过期末考的家庭教师,当然她并没有说谎,只是听在不知道原由的外人耳里,不免多了一些想象空间,忽然有一个人影穿越正在沉思中的大岩刑警,原来是不知为何回头的淳司,他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站在沟吕木警官面前。
“不好意思,沟吕木警官。”
“是沟吕木!”
“我是叫你沟吕木啊。”
“我不喜欢你的发音,有何贵干?”
淳司朝着假装咳嗽的沟吕木警官,同时给予忠告和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