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星灭亡了以后,仍然继续存活的行星群--杨威利死后的伊谢尔共和政府,正是这样的情况。许许多多的人,在绝望之余,
觉到庆内已经曲终人散了,于是纷纷离开伊谢尔
,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好歹总算也有六十万以上的人留了下来。好奇的
毕竟还是源源不断的。
亚典波罗一面让纸杯里面漫升上来的咖啡气
着他的下
,一面语重心长地说
了这句话。最近他为了要确立尤里安的指导力量,一直四
奔走,就在这一天,因为有个民间的有力人士说
"如果杨提督还活着的话,倒也还可以留下来,但——",于是他便很"郑重"地将这个人撵了
去。像那
不知觉悟的家伙,是没有必要请他留在这里的,如果是立
TV那
无聊的电视剧,或许还可以因为观众哭喊不止,让死去的主角重
就算亚雷.海尼森死了,尽杨威利也这么去了不再回来,历史仍然未曾停留下来,人还是要继续活下去,虽然权力更换了支
者,但是理想却一直传承下去。只要人类没有灭亡,前人的行为就会变成记录留下来,不断地向后人诉说以前所曾经发生的故事吧。
所以,不是就法律理论而言,或者是就军
指挥系统而言,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批评杨所
行的是不当的行为。不过,要满足在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是不可能的,所以,还是有人批评"杨是一个胆小的人
,如果没有法令上的
据,他什么事情都没办法
"。
三个世纪以前,亚雷.海尼森在一万光年的长征途中过世了,残留下来的人们,固然为此而叹息悲伤,但是仍然继续向那一片未曾踏上的土地迈,并没有就此中止了他们所决定要
行的旅程。同样地,现在残留在伊谢尔
的人们,也要暂时将泪
的活门关闭起来,继续向现在和未来前
。
宇宙历七九九年四月,当米利恩会战开始的时候,杨所指挥的兵力,事实上可说是同盟军全
的兵力。至少,有能力可以作恒星间航行的舰艇,还有其舰艇上的乘员,几乎全
都集结在杨的麾下,纳
他的指挥当中。而这一切,全
都是在宇宙舰队司令官亚历山大.比克古元帅认可下所完成的。
卡琳用着她的一手指轻轻地
在她的
上。说真的,杨提督还活着的时候,我
本就没想到过他是这么样伟大的一个人,现在他死了,我才
觉有些明白。我们顺以直接
受到提督的气息,而以后时间过得愈久,他的气息也会变得愈
,终有一天会将历史
得改变方向吧 ̄ ̄"
II
不过,至少在这极少数的同志之间,能够不互相争吵、仇视,应该就算是一件好事。无论如何,尤里安留在伊谢尔上,而卡琳也留在这儿,因为在他们各自的心中,有些贵重的东西,有些想要去实现的事情,而在这些相当当中,一定会有某
份重叠。以目前来说,这样也就足够了吧。
尤里安静静地没说一句话,因为对他来说,甚至连表示肯定的动作都是不需要的。这真是令人难以相信呢!自己竟然能够和他同在一方,虽然相的时间很短,不过却有了自己就是历史见证人的一
觉,真是不可思议!"你曾经和杨提督说过话吗?只有几次而已啦,都是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不过很不可思议呢,和他说完之后就忘了的那些话,现在竟然可以很清楚地回想起来呢!"
室走去,在电梯的门,遇见了那位有着"淡红茶般颜
"的
发,
穿战斗机驾驶员服装的少女。你好啊,克罗歇尔中士。你好,
兹中尉。
既然杨是这样的一相当,尤里安当然也是如此,所以现在他必须要有所行动了。过去杨在有所行动的时候,总会一面问自己说"这样
是不是正确的,没有其他的
法了吗",而现在尤里安同样地会对自己提
问题,只不过他的问题,和他的指导者稍微有些不同。如果是杨提督的话会怎么
呢?杨提督还活着的话,是不是会赞同我的想法呢 ̄ ̄
两人互相说了一些没有什么意义的话之后,卡琳把话题转到故人的上。杨提督这个人,说实在的,看起来一
都没有什么伟大的地方,不过,他却支撑了半个宇宙,包括在政治上、军事上还有在思想上。"
相遇的这两个人,仍然很拘谨地互相打招呼。仍然?或许两上人就永远这样继续下去也说不定。卡琳、也就是卡特罗捷.冯.克罗歇尔中士对于尤里安的态度,甚至算不上是安定的同盟或是协商关系,或许用树立在薄冰上的"中立"来形容会恰当得多。
后世的人们当被问到"杨威利在自由行星同盟的军当中,最后是什么职位?"之时,几乎全
都以一
理所当然的
气回答,是"同盟军最
司令官"呀,或者是"同盟军总司令官"等等;也有人更详细地回答,是"统合作战本
长兼宇宙舰队总司令官,简称叫最
司令官。这些答案其实都是错误的。杨的职位,从七九六年年度到七九九年退役是为止,一直都是"伊谢尔
要
司令官兼要
驻留舰队司令官"。
不过,就杨个人的观来看,这
对于个人的责难或是中伤,他
本没有办法一一加以理会。因为姑且不论杨本
自我反省时的倾向如何,他总是认为行动和创造应该要比批评来得优先。
以前不晓得是什么时候,杨曾经对尤里安说:我想所谓的历史,就是全人类所共有的记忆,尤里安。虽然所回想起来的事情当中,或许会有些令人觉得不愉快,但是无论如何,这些事情却不是人们可以加以漠视或者遗忘的,不是吗?"
说完这些话之后,卡琳轻轻地举起她的一只手,然后就从尤里安的边离开了。卡琳一脸懊恼着自己话说得太多了的表情。不过她的眇伐仍然是充满了活力与韵律
,教人看着就觉得舒服。目送着她离开之后,尤里安不觉地调整了一下
上黑
扁帽的角度,然后朝着自己本
可以发挥作用的那个方向走去。
想到这里,尤里安叹了一气。回想起杨临终时候的事情,令尤里安觉得难过,但是如果把这些事情遗忘了,却令尤里安更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