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记忆中消失。对艾丝特尔卿的感谢无法用语言表达。”
派莉莎询问由于情理而低下头的冬?里加路德,到底他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像是瞪着眼睛的巨人的影子,并且肩膀上长着蛇。”
确实是很奇怪的话,但让艾丝特尔吓一跳的是派莉莎的变化。快乐和开朗一瞬间像是鸟儿一样飞走了。
“那、那、那是…”
和声音相对的,本来充满血色的脸变得苍白,能看到身上的肌肉在颤抖,没有东西从手上掉下来,不过是因为开始就没有拿。
“派莉莎,你怎么了?”
惊慌的艾丝特尔连忙扶着帕尔斯姑娘,膝盖发软的派莉莎眼看着要虚脱在床上。
“你、你看到的东西、东西是撒、撒哈克啊!”指着冬?里加路德的手像是烈风中的小树枝在摇动。
“喂,派莉莎…”
“你看见的东西是蛇王。”
“蛇王?”
“嗯,蛇王,蛇王撒哈克!”
派莉莎的恐惧是帕尔斯人共有并且能够理解的,但是在场的帕尔斯人只有她一个。
艾丝特尔和冬?里加路德面面相觑,不是帕尔斯人,对于派莉莎的恐惧是没有实感的。活泼开放的帕尔斯姑娘变得恐惧和狼狈,多少有些滑稽。冬?里加路德对在地底亲身经历的恐惧有种奇妙的距离感。
冬?里加路德伸出手臂,派莉莎像是做梦一样和他紧贴在一起。他的耳朵里传来艾丝特尔的声音。
“对了,我有听到过撒哈克的名字。”
这是不包含恐惧并且深刻响亮的声音。
“就算是勇猛的帕尔斯骑士,听到撒哈克的名字,也会脸色大变,没办法笑出来。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
“撒哈克,啊,那就是撒哈克呀。”
冬?里加路德的声音有些生硬,没什么恐惧的感觉。不知道正体和名字的存在才更加可怕吧。不是帕尔斯人,却是更加骁勇的骑士冬?里加路德,被告知了在地底见到异形的名字,有了克服四年来恐惧的勇气。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皱起了眉头。“又是谁来了。”
“不是欧拉贝利亚回来了?”
“还是刚刚的盗贼回来了?”
“哼,让我恢复记忆的恩人吗?”
猛地闯入大厅的既不是房子的主人也不是冬?里加路德的恩人。而是一群完全武装的士兵,人数十二、三人。说着鲁西达尼亚的话;穿着鲁西达尼亚的甲胄;拿着鲁西达尼亚的剑和枪。还没等开口责问他们,艾丝特尔他们就被指着:“他们就是旧马尔亚姆王派的残党!杀害波坦教皇的共犯!”
“…什么事?”
“狡辩也没用,没人不知道你们是因为对波坦教皇长年的怨恨而谋杀了他,连国王之名的审判都等不及,无礼的人!”
“等等,波坦总大主教被杀了?”艾丝特尔有些茫然的问道。
回应的是冷笑:“不用装了,犯人。”
白鬼冬?里加路德哼哼着:“艾丝特尔卿,抗辩是没用的,我们被人陷害了。虽说是非常低劣的陷阱,但是我们死了的话,就没人能够证明我们的清白了。”
冬?里加路德接着问:“这件事欧拉贝利亚知道吗?”
“知道这个干嘛?”
“…呃,说了没意义的话。”
如果欧拉贝利亚知道的话,那说什么也没用。反之,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就不应该让他卷入。
就如经验丰富的军人一样,冬?里加路德当即做出了判断。
用枪和剑的环猛地将与他们的距离拉近。